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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拭非忍笑,勸導道:“這是男人的劣性,得改。”
林行遠拍下杯子,指著自己說:“我,林行遠,先不說我林家富可敵國,我爹位高權重,我好歹也算是個青年才俊吧?我自幼習武,樣貌英俊,在上郡城中赫赫有名。是吧?”
“是。”方拭非順著誇他說,“不僅如此,還品行端正,天資聰慧,俠肝義膽。”
“可我爹提起你,一臉嚴肅,叫我善待你。我就當你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結果呢?嗯?大家閨秀?”林行遠一臉破滅的表情,兩手捂住眼睛,搖頭:“一個敢跟我比站著尿尿的人。”
方拭非終於笑出來了,說道:“對不住啊,長糙了。”
林行遠神情煞為悲痛:“我爹竟然為了你這樣的人——他騙我!”
方拭非說:“那未必就是為了我,或許是為了你呢。”
“為了我?”林行遠激動道,“為了讓我死得不明不白?他要是真為了我,就該讓我離你遠一點!”
方拭非說:“話不能這麼說。我這不正勸你出火坑嗎?可你還擺出這副好似我是個負心人的模樣,是個什麼意思啊?”
“那哪能事事盡如你意啊?”林行遠梗著脖子道,“我是你讓走就走的人嗎?哪能啊?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死,我爹能剁了我給你陪葬!你要我走,我走哪裡去?棺材裡去嗎!你當我想留?你倒是別在我面前屢屢送死啊!”
方拭非說:“沒想到你想得如此深遠。可我禍害著呢,肯定能活好些年。你……就安心地去吧。”
“我呸!”林行遠說,“我要是不看著你,你前幾天已經從酒樓跳下去了!再要麼,路上就被留在洪州弄死。你的棺材板都是開著的,腳都邁進去好幾回了,哪兒裡的底氣說這話?”
他說話間噴了方拭非一臉口水。
方拭非緩緩抹了把臉,用衣袖擦乾淨,說:“成,那您儘管留下。跟著我在戶部做個掃門的大爺也不是不可以。是吧?”
林行遠:“是——個屁!爺能給你掃門嗎?!爺頂多能讓你拖累!”
方拭非又擦了擦臉。
這男人心真是難料。
她把爐火熄了,把桌上東西也整理了,然後拖著人回他房間。
林行遠像條死狗,人是醒著的,但就是不動彈。
方拭非給他摔到床上,他就那麼躺著,不說洗臉換衣服,睜著一雙眼睛,兇狠盯著床頂。
方拭非被他嚇了一跳,生怕他半夜爬起來打人,檢查了門窗,掛了個鐵鎖,將他反鎖在裡面,這才安心離開。
翌日,林行遠在房間大吵大鬧地把方拭非叫起來,後者才悠悠踩著鞋來給他開門。
“你拿我當什麼?你竟然關著我!”林行遠長髮凌亂,衣衫不整,抓著門板用力一甩,咆哮道:“方拭非你欺人太甚!”
方拭非把鎖和鑰匙都拍到他手裡,一言不發地走了。
林行遠氣急敗壞,過去給自己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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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遠沒走,科考卻是要來了。定在五月十二號。
先前已上交了文解,家狀,找了名外來的舉子做她做通保。跟著禮部眾人,拜謁孔子像。
到了這地步,林行遠反而不擔心了。
方拭非考的那可是進士科啊,她連明經科都未考過,就直接去考進士科。只看多少聞名天下的文人,都死在了這一科上。屢戰屢敗考了數十年還未上榜。單論她的年紀,為了防止影響惡劣,禮部肯定不會讓她過試的。
要知道卷子不糊名,國子監那群先生們,恐怕都曉得方拭非這名字。不給她判個末等,已算很給面子。
這樣一想,林行遠覺得開心多了。
待考試當日,方拭非天色未亮就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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