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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兩年中,總覺得可能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顧登恆覺得或許是得罪了什麼神明,總要求個心安。
這種祭祀,包括冬至時的大祭,普通官員還不能上,顧登恆點名了禮部尚書,必須由他負責。
方拭非點頭:“書本印製也歸他們管,真是……”
因何山縣一事為顧登恆敲響警鐘。百姓如此愚昧,隨意輕巧兩句都敢反抗朝廷,怎麼能行?最基礎的儒學與道學,還是可以學一學的。
林行遠說:“重要的是,如今能熟悉古禮,又做事幹脆的,實在是太少了。本來可以去請國子監的文官幫忙,但今年開春因為科舉考題的事情,兩邊鬧得不愉快,現在洽談都不順利。”
杜修遠:“再者就是各處和尚與道士爭相廣建廟宇道觀,要發展信眾,最近搶得太過,不慎發生爭端,這如何協調,也要去請示禮部。”
方拭非聽著都想為他們哭了。
三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出來。
林行遠說:“方拭非你太過分了。竟不講同朝之誼。”
方拭非心說她這兄弟之誼都講不過來了,還管它個同朝。
“誒大哥,你想入朝為官嗎?”方拭非說,“你是準備去考科舉?”
她記得杜修遠其實是沒有入仕的。
從前應該是無心,加上杜望予暗中示意,打算慢慢退出朝廷,所以不曾入朝。可如今杜望予已去,杜氏遭逢突變,缺了頂梁之柱。杜陵當年何其風光?杜修遠身為嫡子長孫,如今的一家之主,此事要是不頂替出來,家中女眷恐會遭人欺負,將來也不好婚嫁。
自然,他是不甘心。既不甘心受人輕視,也不甘心受人憐憫。更聽不得別人對著他說可惜。
他還沒死,杜氏也沒倒,可惜什麼?
可是杜修遠該怎麼做,也是個問題,至今定不下來。
他終究是官宦世家,學的是為臣之道,你要他忽然去從商,一來不習慣,二來覺得還是折了祖輩的面子。
杜修遠調侃道:“莫非你要為我舉薦?”
“我現在哪有那本事?”方拭非撓頭,煩躁道:“君不見我在御史臺那是什麼地位,禮部嘛,那就更說不話了。我就是有心替你舉薦,我也無處可舉啊。”
方拭非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何況大哥,有點志氣吧。你都姓杜了,那就自己考唄。所謂進士科選取,你懂的,對普通人來說是有難度,但你博聞強識,且見多識廣,還不是手到擒來?有沒有做過官,那文章寫出來一眼即可辨別。既有真學識,何必怕被淹沒?”
杜修遠揮開她的手:“你少向我溜鬚拍馬。”
林行遠卻忽然說:“你在禮部有認識的人呀。這不還有盧戈陽嗎?”
“盧戈陽!”方拭非恍悟狀,拍手說:“喔——還有盧戈陽啊!”
林行遠不說,方拭非是真忘了。這多少年過去,二人當初雖是同科進士,可各自分屬不同官署,平日沒個見面的機會,就未聯絡過,也未曾見過。
盧戈陽性格家世使然,是個過分低調的人,方拭非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聽到了。
想起他,方拭非不由又想起了在水東縣的時日。
當時她心中總是忐忑,杜陵又身體不佳,她對未來充滿茫然與無措,卻又不敢顯露。嘴上說得堅決,然孤僻自傲,多有忌諱。
似乎已很是久遠。
方拭非黯然感慨道:“真是往事如風,不可追及。原我也在水東縣生活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印象卻模糊了。也不知道何興棟在那邊過得好不好,是不是每天都找個機會向別人說我壞話。”
林行遠說:“他不是這樣的人吧?”
方拭非驚道:“這不是應該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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