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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依舊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反應是其三。
而且話說回來,如果劍上有毒,那秦閬苑拿著它一年半載卻沒事?
赤霄沒法不覺得,若秦閬苑的話能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肯定又是凌盧做出來針對他的毒。如此一來,他拉上晏維清對付凌盧才比較保險。
晏維清當然很願意幫赤霄這個忙,因為他先於赤霄找上了凌盧。
“……你怎麼在這裡?”後腳趕到的赤霄有點驚異。
晏維清保持著劍尖指著凌盧的動作,手臂平穩,聲線也平穩。“我告訴那些人,秦閬苑死了。”
赤霄立刻懂了。群龍無首,雪牢外的守衛慌了陣腳,便容易潰敗。當然,晏維清那麼說時秦閬苑應該還沒死,不過,結果已經註定的事,也不差早說那一時半刻。
但是,晏維清主動找上凌盧……
赤霄眸光一側,便落到對面凌盧身上。和秦閬苑不同,凌盧穿戴齊整,臉上也不見睡意,倒像是一直在等著誰……難道是在等他?
但凡有赤霄在,凌盧總是盯著赤霄看,今夜卻有些例外。現在,他正惡狠狠地瞪著晏維清,咬牙切齒:“那人原來是你!”
實話說,敢惡狠狠地瞪著劍神、還是烏劍已經出鞘的劍神,凌盧膽子實在不小。但赤霄更想知道,什麼叫“那人原來是你”?難道凌盧猜到他心裡有人?什麼時候的事?
“當然是我。”晏維清如此回答,十分不客氣。“而且不管是誰,都不會是你!”
這話顯然戳中了凌盧的痛腳,因為他俊俏的臉立時扭曲起來。“你——!”他高喊道,尖利而瘋狂,“不可能!你們根本不可能!”
“這還真不勞你操心。”晏維清冷冰冰地回。
“不!”凌盧高聲反駁,“當然和我有關!他只能是我的!”
話說到這份上,赤霄覺得他非常有必要說點什麼。“凌盧,”他開口,不急不躁,“事到如今,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比較好。”話那麼多,是想被多切幾塊麼?他還嫌麻煩呢!
“想想我自己?”凌盧冷笑一聲。他的目光重新回到赤霄身上,上下逡巡。在看見赤霄懸在腰間的赤劍時,他忽而咧開嘴,露出個頗有貪婪意味的笑。“我一直在為我自己考慮啊,只要你……”
後面的話凌盧沒能說出來,因為一點寒光已經急速遞到他喉間,殺意凜然。
“禍從口出,凌堂主。”晏維清對天發誓,凌盧能活到現在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赤霄還沒點頭。
赤霄也明白。晏維清怕是早想殺了凌盧,現在不過給他面子。他當然也沒真的想留凌盧一命,只是有幾句話還沒說完。“我早就警告過你,你在要我給不出的東西。”他平靜地對凌盧陳述。
“是嗎?你給不出?”凌盧嘲諷一笑,十分刺眼。“你只是不願給我吧!”
話裡指代的含義實在曖昧,晏維清手背青筋隱現,然而赤霄反應稀鬆平常。“你真這麼認為?”他反問。
凌盧眼神閃了閃。赤霄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情願屈於人下。確實,他看上赤霄簡直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就算赤霄看上了晏維清,這事兒也有待商榷!
實際上,若不是想不出讓赤霄心甘情願地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的辦法,為何他還要費盡心機地弄出隱毒和引子、再神鬼不知地把它們種到赤霄身上?
赤霄也不想在這樣的話題上反覆糾纏。“你怎麼知道的?”他換了個方向。
凌盧呵呵冷笑,倒沒賣關子。“取人的心頭血!”他一字一句道,“你早幾年可不這樣,其中必有緣故!”
赤霄有些微怔愣。作為劍魔兼魔教教主,他向來不吝展示自己的武力值。他要殺的人絕不可能活,他也就沒覺得斷氣而死和流血而亡有什麼區別:反正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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