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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呼嚕聲此起彼伏。一路都沒什麼異常動靜,負責值夜的呵欠連天,半夢半醒。忽而有人起身朝林邊走,他也沒仔細看是誰,只當那人去解決內急。
百里歌就這麼輕輕鬆鬆地和一路暗中跟從的宮鴛鴦匯合了。
“一路情況如何?”宮鴛鴦單刀直入。想要不被發現,她只能遠遠地跟,細節自然沒有百里歌清楚。就算現在總壇被秦閬苑把持,她也絕不想看到正道武林血洗白山。
百里歌便把各個動向簡要地提了一遍。末了,他說:“小心那些蒙面黑衣人的暗箭。雖然探子還沒傳回確切訊息,但我總覺得,他們的人不止現在看到的這些。”
宮鴛鴦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那聖主呢?可否一切安好?”
“聖主他……”百里歌開口,一臉欲言又止。
“怎麼了?”宮鴛鴦疑惑。“晏維清不是也在?”這樣的兩人加起來簡直天下無敵,還能出事不成?
提到晏維清,百里歌臉色就更復雜。“這個……”聖主根本沒表態的事,他能說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宮鴛鴦已經要急了,百里歌只得挑了幾件事告訴她。讓他感到安慰的是,宮鴛鴦也覺得那兩人的相處模式不對頭。
“……鞍前馬後的照料就算了;可你說什麼?”宮鴛鴦震驚地瞪大眼睛。他們聖主和劍神當著幾百個武林人士的面親在一塊?認真的?就算都化了裝,也很驚悚好不好?
百里歌真不想說,他已經反覆地、多方面地求證過,那絕對是親上去了,而不是借位之類的效果。另外,一想到那兩人目前正在扮夫妻,他整個人就更不好了。“你說,聖主他不會……”真找了劍神做他們聖主夫人吧?
對此,宮鴛鴦也拿不準。“……聖主做事自有分寸。”她最後只能這麼說,感覺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作為聽眾,百里歌對這個結論同樣十分心虛。“往好裡想想,”他勸慰,“這樣一來,叛徒必然不會發現聖主。”
這話倒是真的。赤霄平日裡待屬下還算平和,但也不是輕易和誰勾肩搭背的型別,身上始終帶著點不可侵犯的凜然。這一方面是因為萬人之上的地位,另一方面則是萬人之上的武功。
這樣一個人,根本沒人會想到他男扮女裝、還和人假扮夫妻到似乎假戲真做!
宮鴛鴦猶自吃驚,但說到叛徒,她就立刻想起另一件迫在眉睫的正事。“六哥現在如何?大姐呢?”
“這幾日都沒有訊息,而沒訊息就是好訊息。”
宮鴛鴦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嘴唇。每次斷後都是張入機:第一次差點連手也毒廢,救回來的代價是嗓子幾乎完全壞掉;第二次又落入凌盧手裡,會發生什麼,她簡直不敢想象。另外,華春水還在雪牢裡,雖沒見到人,估計也逃不了落下病根的後果。
已經付出的代價巨大,百里歌心情也沉重起來。“過了金沙江,香堂就等在那兒了。”他提醒宮鴛鴦,“大事告成之前,今夜就是咱們最後一次見面。”
這顯然是為了她不被凌盧發現,宮鴛鴦再次點頭,然而心裡已經打定了別的主意。雖說她輩分年紀都最小,從赤霄到百里歌都更護著她,但她總不能永遠讓別人擋在她前面!
第二日起來,依舊是個陰天。
“上山以來,就沒見過日頭,也是見了鬼了!”
“話不是這麼說……魔教的地盤,陰冷些也是正常!”
“剛進九月就這樣,莫非今年要提前下雪?”
眾人繼續前進,其中不乏罵罵咧咧,只有最後一句有點用。白山往年的雪時都在九月末十月初,按理來說他們還來得及;但提前下雪的話,就很不妙了。
丁子何幾人商量了一番,很快合計出了新決定:“過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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