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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晏維清說是赤霄時,九春也沒這麼震驚過。
“瞎說什麼!”晏維清完全不為所動,冷冰冰地瞪過去。
“……他是誰?”九春猶自震驚,兩邊打量。定神細看,來人的眉目應該算清俊,但現在全被刻意帶上去的吊兒郎當給毀了。
“承蒙美人相問,”那人裝模作樣地鞠了個躬,搶了本該是晏維清的回答,“不才雲長河,師從白玉宗。”
天上白玉京,人間神女峰。白玉宗就在神女峰下,臨近神女湖畔,在武林中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門派。另外就是,白玉宗雲宗主和晏茂天有些交情,所以兩邊時常有走動,晏維清和雲長河認識也不奇怪。最後,波紋是白玉宗的代表性標誌。
這些九春都聽說過。他還聽說,作為白玉宗的大弟子,雲長河雖是雲宗主收養的孤兒,但生性明快開朗、瀟灑不羈……
等等,如果這種程度叫瀟灑的話,未免也瀟灑過頭了吧?
“你在這幹什麼?”晏維清顯然就不吃這套瀟灑。他現在已經皺起了眉,一臉不耐煩。“還有,不要叫九春美人。”
雲長河頓時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九春美人,失敬失敬。”
九春沒搭理他,而晏維清的回答是右手按上了劍柄。
對一個有劍神之稱的人來說,這種動作無異於極大的威脅。雲長河見好就收,立時改口:“好好好,就叫九春,行了吧?”
“你到底來幹什麼?”晏維清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手依舊沒從劍柄上離開。
雲長河小心地盯著烏劍,看起來相當忌憚它。“我就出來串個門,”他收起摺扇,抬高雙手,表示自己毫無惡意,“看看老朋友什麼的。”
晏維清哼了一聲,像是在否認老朋友這一說,但他好歹鬆開了手。
雲長河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這樣才對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他的注意力重新轉回到九春身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九春……嗯?”
九春很懷疑,雲長河其實還想叫他美人,但在晏維清的殺氣下硬生生改了口,才變成“嗯”。
“我不認識你。”他乾巴巴地回答。不知怎麼地,他就是不想和這人走太近。
“哎喲,還挺有個性!”雲長河又啪地一聲開啟摺扇,“以前不認識,現在就認識了嘛!像晏莊主,”他用摺扇指了指晏維清,“難道你以前認識他?現在不也跟他回來了?”
……小爺我是迫不得已!你知道什麼叫迫不得已嗎!
九春簡直要無語問蒼天。“江湖傳言果然都是不可信的!”不管是晏維清還是雲長河,都差太遠了吧!
晏維清聽了這句話,眉頭又是一皺。“不管你來幹什麼,”他目標明確地警告雲長河,“別動九春,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話裡有兩種意思,但都太隱晦,雲長河沒能領會。“哦——”他意味深長地拉長了音節,盯著九春的目光愈發曖昧了。
第12章
正值盛夏,南陽山遠近都是一片濃綠。山腳處是幾汪蓮葉田田的水塘;再往上,林中樹木以黃櫨居多,偶爾夾雜松柏板栗,還有隱約清亮的泉音。
“……我能不能問一下,九春,你是哪地人士啊?”雲長河穩步跟在兩匹馬附近,不忘沒話找話。
這問句其實很平常,奈何九春目前是個貨真價實的失憶病人。“杭州。”他隨口答。
“是嗎?光聽口音的話,還真發現不了呢!”雲長河說,依舊笑眯眯的。
他這表情總讓九春懷疑自己疑心病太重。難道那種若有似無的針對是他自己的錯覺?畢竟,晏維清的態度表明了他們倆之間沒什麼,那雲長河有什麼理由針對他?
“以前有來過南陽嗎?”沒得到回答,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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