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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發現,晏維清現在的姿勢和在樓蘭古城殘垣上時完全重合——
他記得那也是個中秋,他記得自己問“想回南陽?”,他甚至還記得沒說出口的不捨之情!
聽到背後的呼吸變化,晏維清從沉思中驚醒。“你……”他的“你醒了”在看到赤霄面容時打了個巨大的拐彎,“你做噩夢了?”他不確定地問。要不,那種殺氣騰騰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赤霄惡狠狠地瞪著那張與記憶中差距不大的臉。晏維清,你簡直就是個坑!這同一個坑,我竟然還跌進去兩次!
“——噩夢?”
赤霄的血氣一股一股地往頭頂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壓在晏維清身前,一隻手還揪著對方的領口拉近自己:“你再說一遍試試?”
情況變化太快,晏維清不太搞得清情況。然而,看著那雙眼睛裡彷彿能把人心灼傷的洶湧火光,看著他倆已經要消弭至無形的咫尺距離,他只想做一件事——抬起手,落在對方腦後,再扣著壓向自己——
“你……”
“你就是個笨蛋!”赤霄飛快地打斷了晏維清。他言語中帶著不可錯認的怒氣;但相反的是,話音未落,他就猛地吻上了晏維清的薄唇。
晏維清沒說完的話全數被堵了回去,可他一點也不介意。不僅不介意,他還箍緊了對方勁瘦的腰身,讓兩人的胸膛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
十年心事,一朝徹悟,這不正正是他想要的嗎?
第29章
不管是赤霄還是晏維清,他們都沒能預料到赤霄遺失的記憶會如此不期然地回來。這給他們的關係帶來了極大的改變,也意味著之後的路程走起來和之前感覺不同了。
晏維清的欣喜若狂自不必說;而赤霄呢,雖然那一瞬熱血褪下後他就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然而做出去的事潑出去的水,再否認也不是劍魔的風格。
“說實話,你那時想起了什麼?”
第二天清晨上路時,晏維清忍不住問。他只知道赤霄已經記起了一切,但他並不知道觸動的契機。必須得說,他對這個最為好奇。
赤霄特別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不知道是不是脾性使然;若讓他把性命交給晏維清,他眼睛也不會多眨一次;但說到心裡話,就……各種卡殼。
晏維清對他這種彆扭脾氣十分熟悉。“要是你不說,我只能自己猜了。幸好昨天是中秋;咱們並沒一起度過很多箇中秋……你想到了樓蘭,是不是?”
這話根本不是疑問語氣,赤霄冷著臉哼了一聲。“明明知道還問我?”什麼人啊,全都知道了也非得聽他說!
“我不知道啊!”晏維清驅動馬匹快走幾步,好讓自己和赤霄在川東官道上平行向前。“雖說圓月是一樣的,但我想,你的樓蘭印象裡最深的肯定不是這個。”
確實不是……赤霄繼續保持面無表情。讓他想起來的是那種繁華落盡的孤寂——晏維清劍術高明,和他脾性相投,然而遲早要回中原;而他呢,則是遲早要回白山。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兩地相差何止千里,一旦分別,也不知多少年能見一次。
這也正是他後悔自己衝動的原因之一。還有之二、之三……他簡直不願意去想,因為他不願意把自己的諸多顧慮加到晏維清身上。
只不過,就算赤霄不說,晏維清也能隱約讀出這些。“算了,我不問,你也不要想太多,嗯?”
赤霄回以詫異一眼。“這還真不像是你的風格。”雖說晏維清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但也絕對不是看到問題卻故意擱置的人。
晏維清心想,那還不是怕逼太緊把你嚇跑,嘴上卻說:“但不管如何,你做出那等事,現在就得對我負責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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