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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以及遺忘的憤怒……
這麼複雜的情緒,真的是對命定敵手能產生的嗎?
晏維清下意識地摸了摸嘴唇,又按了按還在隱隱作痛的腰腹,再次確定他只能得出否定答案——
現在就挺好?
哼,離他認為的好還差得遠呢!
至於另一頭,赤霄也沒很快睡著。晏維清跟著他到了襄陽,還特意為此改頭換面、也不住秦樓楚館,簡直就是一副“我就死纏爛打了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無賴相。
如果他們真的早就認識、還有點不清不楚的什麼的話,晏維清這反射弧是不是長了點?
另外,假設晏維清是認真的,那對方明白過來的時機是不是也不太合適?
赤霄盯著床帳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放棄。思考明知道沒結果的事情簡直是浪費時間……晏維清要跟,就讓他跟;他倒想看看,那傢伙能堅持到幾時!
一夜無事。
第二天清早,赤霄剛出門,就看到銀號管事已經等在外頭,手裡牽著一匹駿馬,馬背上還馱著兩個鼓囊囊的包袱。“聖主,東西都準備好了,”他畢恭畢敬地說,“荊門分堂主也已經傳回訊息,他們會在北門外三十里恭候您。”
赤霄草草地點頭,就翻身上馬,從南門出城。只不過,一確定情況正常,他就從南邊官道打馬而回,拐上了西南小道。
荊門在襄陽正南,小路的方向顯然不對。晏維清聽到銀號管事的話,再看赤霄的選擇,很快就明白,對方很可能打算翻過神農頂到巫山,再由長江溯流而上。
後面的暫且不說,神農架一路都是深山老林,被可能的叛徒守株待兔的機率確實很小。然而——
“赤霄,”他一夾馬肚,讓自己追上對方半個馬身,“前面路很難走。”
“那又怎樣?”赤霄反問,連眼角餘光都不打算分給他。
晏維清笑笑,十分誠懇。“我這次帶了傷藥。”
赤霄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愣了一下——走個山路和傷藥有什麼關係?然後他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大腿磨傷卻找了個暈馬的說辭,臉頓時就黑了。
——手癢想砍了辣個劍神腫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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