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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實際上他聽到“怕是不必”就猜出了晏維清想要做什麼;然而想到和現實並不是一碼事,他實在不明白晏維清為什麼會那麼做。
玄冰雪種明明能讓人摒除雜念、專注修行,晏維清也應當不例外;所以說,現在只是一時好奇嗎?
赤霄不自在地偏了偏頭,想要躲開那種試探性遠多於其他意味的吻。“這沒……”
不管後面是“這沒用”還是其他類似的話,晏維清都不想聽。而讓赤霄說不出口的最佳辦法,當然是身體力行地堵住那張嘴!
一時間,房裡只有隱約的水聲和低沉的喘息聲。
赤霄只感覺血液衝上了臉頰。熟悉的氣味讓他生不出抗拒,然而燒灼感又讓他覺得心慌。再想到他們這次談話的主要目的……
他果斷推開了本來就沒怎麼用力的晏維清。“夠了。”
“夠了?”晏維清反問,在咫尺之間打量對方。嫣然的唇色和麵色和記憶重合,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彷彿洞房花燭一樣火熱的夜晚。
赤霄只當自己沒聽出裡頭的調侃,也沒看到那雙因為有一點光燃起而好似變得更黑的眼睛。“再這麼下去,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反應的。”
“是嗎?”晏維清眼裡那點光和聲線一起沉下去,“你是說,不管是誰都沒關係?”
“那應該不行,”赤霄補充,又想了想,“至少要不討厭的人。”
晏維清撇過眼,哼笑一聲。“似乎我應該高興?你還是承認不討厭我的。”
“我從沒討厭過你。”赤霄再次肯定。“照你和素樂說的,我們是朋友。”或者連朋友也做不成,其他就更不用提了!
晏維清很敏銳地讀出了這句潛臺詞。“其實照你想的,做朋友不如做敵手吧?”他一針見血。
“我……”赤霄卡住一小會兒,最終無奈地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你能決定的。”
然而晏維清還是不買賬。“所以你乾脆替我決定?”
“若你怨我沒有及時告訴你的話,那的確是我的錯。”赤霄乾脆地承認。“反正直到現在,我還是認為我做的是對的。你一定能看出來為什麼對。”
正邪不兩立這麼淺顯的道理,江湖人誰都知道,晏維清當然也知道。但同時,他也真心實意地不在乎。他很少參照別人的觀點做事,愛人這麼私人的選擇,就更不用在意可能的指指點點。
但棘手之處在於,他不在乎,赤霄在乎。
晏維清剛剛確定完他原本不甚明朗的心態,就遇上了新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可不是挖掘、探尋自己就行的事了。
“這世上的事,若都能用對錯來判定,那可就太好過了。”晏維清最後這麼說。撂下這句意有所指的話後,他便離開了房間。
赤霄看著房門開啟又掩上,好半晌,才揀了個圓凳坐下來。“別要求我不能給的東西。”他低聲喃喃。
第65章
申時已過,日頭西照。巫山縣南城門樓屋頂,有一襲紅衣靜佇,血色一般刺眼。衣袂獵獵翻飛不止,讓腰間一柄細長赤劍半隱半現。再配上那張猙獰可怖的鬼面,直教人在夏至時節裡也嚇出一身白毛汗。
“沈掌門,你可真是不好等。”赤霄開口,語帶談笑,竟然沒有一絲殺氣。
但此話一出,不管是門樓上的守衛還是城外空地上聚集的武林中人,都覺得這絕對是個赤裸裸的威脅。
——什麼叫“不好等”?難道他已經盯上要殺的人很久了?
守衛礙於實力差距,又不知內情,不好輕舉妄動。而同華山派一道赴宴、又約好偕同離開的幾個門派中人,各個面上嚴肅,暗地裡已經做好動手準備。
被點名的華山掌門沈不範面上冷靜,然而心裡已經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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