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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向外走去。

“聖主,”危寒川追在他身後問,“這麼晚了,你要出去嗎?”

赤霄沒回頭,只擺了擺手。“我隨便走走,不用跟著了。”

今夜裡的不眠之人還有很多。

就比如此時的南陽炎華莊中,晏茂天呆呆地坐在桌前,似乎在凝望那如豆的燈火,又似乎什麼都沒在看。他眼窩深陷無神,裡頭佈滿血絲,顯然好幾天沒閤眼了。

明總管一進門就見得這幅情形,想嘆氣又不敢嘆氣。“老莊主,”他顫巍巍地道,“天色已晚,您還是早些就寢吧。”

晏茂天連轉頭看他的力氣都沒有。“你叫我怎麼睡得著?”他說,語氣裡是深深的無力,“我一想到上次,心裡就怕得要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啊!”

所謂的上一次,就是赤霄一劍刺入晏維清胸口的那次。晏茂天那時也在華山絕頂上,遠遠看見血色從兒子胸口冒出來,當即就要厥過去。這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以至於成為了揮之不散的內心陰影。

明總管倒是沒上過華山,但他在炎華莊中多年,對晏家父子倆都很瞭解。“莊主的武功今非昔比,您不必太過憂心。”

但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他是老了,可還不蠢。單純的比武是另一回事;在晏維清和赤霄明顯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時,誰也不能說,武功更高就一定會贏。

晏茂天也想到了這點。“我就是怕啊!”他憤怒地捶了捶桌子,“維清就是知道我一定會反對,這才不回莊吧?”他連比劍的時間地點都是聽別人說的!

明總管其實同意這說法。只要是晏維清認定的,還從沒見過他放棄過。劍是如此,人怕也是如此。正邪有別,最終還是要兵戎相見。相比之下,赤霄是男是女都不那麼重要了。

“老莊主,”他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出來,“您這樣耗著身子,莊主見了也要心疼的。”

晏茂天怒氣未消,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他眼裡哪還有我這個爹?”

在這事上爭執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總管明智地當做沒聽見。他把手中一直端著的陶盅遞到晏茂天手邊,輕聲勸道:“喝一點安神湯,早些休憩吧。若是您近日病倒,那就更無法阻止了。”

這話說得在理。晏茂天再如何生氣,也只得接過喝了,換衣休息。炎華莊的藥方都是晏維清開的,效果立竿見影,他很快就睡著了。

就在這時候,留了一條縫的木窗被推開,一條黑影無聲無息地滑了進來。他從袖中摸出一封信放在桌面,又走到床前,藉著微弱的月光凝視那張睡夢中依舊緊緊皺著眉頭的臉,忍不住伸手去撫平。

“叫父親擔心,是兒子不孝。”

低聲說完這句,晏維清又靜靜地立了半晌。直到月上中天,他醒過神,便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六月中,西湖。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端得是不與四時同的好風光。一葉扁舟一樽酒,一灣碧水一條琴,簡直沒有更好的消遣了。

赤霄最近就過著這麼醉生夢死的生活。說是醉生夢死並不準確,因為他千杯不醉;但他承認,這地方確實讓他樂不思蜀,完全想不到將到的比武。

這一日,赤霄剛想出門喝酒,田嘉就急匆匆地找來了。他瞅了瞅來人額頭的細汗,已經有些猜了出來:“怎麼了?”

田嘉確實有點發慌。“聖主,宮堂主到了杭州。”

赤霄就知道會變成這樣。雖說他說過不讓人跟著,但杭州他來過兩次,幾個分堂主都認得他。這一認得,自然還是跑前跑後地照顧。開支明細往上匯總到危寒川手裡,誰也知道他在杭州了。

但光是宮鴛鴦跟過來,完全不足以讓田嘉露出這樣的表情。“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他不在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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