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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寒川小幅度搖頭。“我以為你一定知道我們為什麼選夜裡來拜訪。”
晏維清確實知道。白日裡,雖然不一定交談,但他幾乎和赤霄形影不離。確切來說,是他單方面跟著,而赤霄不反對。“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危寒川眼神微微一閃。“你的意思是……”
“我已答應他,會盡力。”晏維清言簡意賅地說。“華堂主想要一個回答,這就是我的回答。”
“你……”危寒川臉色變了幾變,麵皮有些發灰,但沒再多說:“叨擾了。”
兩人告辭出門,宮鴛鴦立刻就忍不住問:“三哥,這事真的沒有任何挽回餘地了麼?”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危寒川無奈,語氣帶出幾分疲憊。“不管是聖主還是晏維清,他們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旁人再如何勸,都註定是希望渺茫的。當然,對我們而言,希望再渺茫,也不能不做;但做了有什麼用……”
他沒說下去,但宮鴛鴦已經明白過來。便是早知道是無用功,他們也不可能坐視不理。“可現在聖主落下風呀!”她道,眼眶又要紅了。
危寒川對此心知肚明。
雖然赤霄保證過他了解晏維清的功夫,但晏維清同樣瞭解他的,這就不能算一個優勢。而如果比拼其他,晏維清確實更佔優勢。
不管是六四開還是七三開,其中差距大概只有兩個當事人自己清楚。對白山教而言,他們只想要一個結果;那結果卻是更小的那個可能,宮鴛鴦著急上火也是自然。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選擇相信聖主。”危寒川溫言道,試圖安慰宮鴛鴦。“雖說刀劍無眼,但也不一定是最壞的結果。”
這話的意思明擺著。最壞不過一個死;稍微好點的話,可能就像上次晏維清受了心口的致命傷。
可宮鴛鴦光是想那血口開在赤霄身上,她就頭皮發麻,連手指也跟著顫了。她還想說點什麼,然而張了幾次嘴都沒能吐出來,神色極度黯然。
而院子裡,晏維清把華春水的信從頭到尾重新讀了一遍,這才折起收好。
看來他料得沒錯,赤霄肯定已經讓屬下做好最壞的準備。然而,就算假設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赤霄仍然也不肯鬆口……
晏維清簡直要被氣得沒脾氣了。他不是老好人,但涵養已經不錯,也愣是被這種級別的嘴硬整得只能出下下策。赤霄為他好,他為他們好;左右都是情非得已,就看誰先捱不住了!
第70章
等到六月下旬,眼看著日子差不多,赤霄便出發前往武陵源,危寒川、宮鴛鴦和百里歌都隨行。為了讓他舒舒服服地到達武陵源,危寒川一路都安排了馬車,其他人騎馬。
路上還算太平,只是宮鴛鴦完全沒法掩飾她的擔憂傷心。赤霄看著實在於心不忍,快到巴陵時,便單獨召了她到馬車裡談心。
只可惜成效不太明顯,赤霄決定再接再厲。但當天下午,他就遭遇了一個更令他頭疼的問題——
等他用畢午膳後回到車上時,撩開車簾卻發現裡面多了一個人。
問劍神怎麼進來的顯然是浪費口水。“我讓人再準備一輛。”赤霄停住自己往上抬的腳,誠心建議。都不是缺錢的主兒,他倆何必非得擠一起?
晏維清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我有話和你說。”
赤霄就知道會是這樣。他只能重新動作起來,躬身鑽進車廂,做洗耳恭聽狀。“是什麼?”
晏維清卻沒有立刻回答。等馬車骨碌碌地行駛起來後,他才道:“你有時候挺心軟。”
“嗯?”赤霄被這莫名其妙的開場一句砸得有點懵。
晏維清見著他略帶茫然的臉,心裡突然冒出來一點火氣。又或者說,那點火氣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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