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院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6節,教主有難,司澤院藍,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為他只頓了一頓,臉上就浮現出瞭然的笑來:“那一夜,你也記得很清楚,是不是?”
赤霄完全無法反駁。這種事情就不能開頭;由奢入儉難,一旦嘗試過極度的歡愉,本能便會自動自發地去追逐它,完全不受意志控制。身體的背叛如此輕易,他頭一回覺得他早該把玄冰雪種用在自己身上。
“……我覺得我完了。”在下身落入他人掌控時,赤霄沒躲也沒反對,只木著表情這麼說。而實際上,他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沒讓自己在一瞬間就往前挺動。
晏維清但笑不語。他剛開始溫柔細緻,逐漸加快動作後,急切不耐,就帶出幾分粗魯。赤霄半仰著頭,眼睛眯起,喘息跟著加劇。快感像怒濤驚浪一樣迎面而來,他被衝得有些失神,手卻自覺地往後摸去,做起了和晏維清一樣的事。
在同時登頂時,晏維清在心裡嘆息一般地回答赤霄,不僅你完了,我們都完了。
失了控,發了瘋,著了魔……
不管是哪個詞語,都能讓第二日清晨醒來的赤霄拿出來套在昨夜的兩人身上。他睜著眼睛看黃木床頂上雕著的一對戲水鴛鴦,覺得自己該思考什麼,但又什麼也不想去思考。所謂溫柔鄉是英雄冢,他今日確實體驗到了。
在聽見客棧後廚隱約傳來的響動時,晏維清也醒了。此時,順著赤霄的目光望過去,他也看見了雕刻花紋裡的那對鴛鴦。“雕得不好。”他評價道,然後側過身,把人攬到懷裡。
不管是舒服還是回味,反正赤霄現在一點也不想動彈,就隨他去了。“不過一家客棧。”言外之意,雕得不好是正常的。
晏維清輕笑起來。“我說的可不是雕工。”他意味深長道。
赤霄默默地盯了一眼橫在自己腰上紋理分明的堅實手臂,再默默地盯了一眼那對被嫌棄的鴛鴦。他當然知道晏維清在說什麼,但哪個工匠沒事兒腦抽雕一對鴛鴛?
“你要是想看,我回頭做給你。”晏維清又說。
赤霄不由失笑。“你怎麼知道我想看?”他語帶揶揄,緊接著又道:“那我可就等著了。”
晏維清以落在赤霄肩頭的輕吻做了回答。雖說拿烏劍雕木頭大概會被人說成是殺雞用牛刀,但是……他樂意就足夠了!
赤霄嘴角沒忍住彎起來。他轉過頭,尋著晏維清的雙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印了上去。
清晨本就是敏感時分,再赤霄這麼一撩撥,起床時間拖後就變成了一件註定的事。危寒川不得不打發百里歌去看情況,結果,百里歌還沒推門進房就身形發僵,手也停在半空——
他們教主房裡傳來的是什麼聲音?另一個人是誰?聽著不像女人的調子啊……
剛想到不像女人,百里歌額上的冷汗就刷地一下全下來了。男人?!那豈不是隻有一個?!可他們倆不是馬上要決戰了嗎,還有心情做這檔子事?
“叫人送水過來。”沒過很久,赤霄的話就乾乾脆脆地斷了百里歌各種不著調的胡思亂想。而百里歌被叫醒神就趕緊照做,還是兩人份的洗澡水。
再過了一會兒,百里歌終於得到准許,小心翼翼地進門。房中窗戶大開,聞著仍有些沒揮散乾淨的旖旎氣味,但沒有第三個人。
百里歌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是恭喜呢,還是追根究底呢,又或者兩眼一抹黑、當自己選擇性失聰了呢?
他不說話,赤霄也不說,只對著銅鏡整理衣領。等一切收拾停當,他才淡淡道:“無需憂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百里歌就果斷做出了決定。他沒聽見他們聖主和劍神滾床單的喘息,他沒看見他們聖主衣領鬆散時裡頭露出的吻痕;對,他什麼都不知道!
——摔,可他確實知道了啊!音堂的活兒簡直不是人乾的,他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