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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打轉的九春,神色不喜不怒,看不出在想什麼。
這種情況,九春只能認為,還是早早地把晏大俠送上床為好,明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這麼想的時候,他正給對方攏起衣領,手指隔著薄軟的衣料擦過漂亮結實的前胸——
周身氣壓瞬時降低,那些線條流暢的肌肉也繃緊了。
九春頓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突然注意到晏維清左胸上有條微微發亮、短而直的淺白痕跡。他什麼也沒幹,他確定;但是,那痕跡,怎麼像是年深日久的傷疤?
……傷疤?劍留下的傷疤?
九春脖子一縮,寒毛倒立。龍有逆鱗,觸之必怒;他毫不猶豫地相信,這傷疤必定是晏維清的逆鱗。更不用提,他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傷口是誰留下的。
——特麼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晏維清眼裡,他就是那個捅劍的人啊!
繼晏維清說他是赤霄後,九春再次覺得自己的腦袋岌岌可危。他趕緊動作起來,裝作什麼也沒察覺的樣子,利落地系起衣襟,還挽了個簡單的結。“我去給您鋪床。”話音剛落,他就閃沒了,速度簡直要趕上輕功。
晏維清跟在後面,慢悠悠地轉過兩扇屏風。看對方和只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他有點想笑。“以前有人來,你也是這麼招待的嗎?”
九春正在抖錦被,但脊背僵得和塊鐵板一樣,聲音也僵得半死:“……不是。”
晏維清挑了挑眉。“那是?”
現在叫九春撒謊,難度實在太高,所以他老實交代了:“只有一個客人。不過那客人很奇怪,每次來兩個時辰就走,什麼都不要我做。”
晏維清有點驚訝,但馬上又笑了。“還會給你留下一大筆銀子?”
“……你怎麼知道?”九春震驚回頭。
晏維清卻不打算解釋。他在長榻邊坐下,沉吟道:“這就對了。”
九春瞪眼。哪裡對了啊?這在煙柳巷乃至全行業,都離譜得半死!不買醉不買人,光送錢,哈?“您……好像知道什麼?”
晏維清依舊不搭腔。他坐在那兒,眼睫微垂,似乎陷入了沉思。又過了半晌,劍神幽幽一嘆:“你倒是舒服。”
九春表示,他完全沒跟上對方的思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又是哪兒跟哪兒啊?“晏大俠,”他把床鋪拍好,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您可以休息了。”與其賣關子,不如閉嘴!
但晏維清可不打算放過九春。“除了杭州,你還去過哪裡?”他冷不丁地問。
“如果我說我連煙柳巷也沒出過,您信不信?”九春反問。
晏維清眼也不眨。“信。”他小幅度點頭,又問:“你每個月上交多少銀子?”
九春心頭咯噔一跳。
如果說前面那個問題他還摸不著頭腦的話,後頭這個就有些含義了——晏維清問的不是他收到多少錢,而是他上交多少錢!猜出他有私房不怎麼奇怪,大家都這麼幹;只要不知道他想跑路……
等等,晏維清確實應該不知道他想偷溜吧?
“一萬兩。”九春心虛,但不是對開價。
“以兩個時辰來算,這要價可不低。”晏維清上下打量九春,一臉挑剔的表情。
九春笑臉發僵,心裡卻直翻白眼。晏維清堂堂劍神,坐擁天下第一名莊,一萬兩銀子算什麼?而且話再說回來,晏維清問這個幹啥?應該不是想把他包下來……吧?
沒等九春想出個所以然,晏維清就直起身,邁步走向梨木大床。九春立時就想告退,但晏維清一句話就把他釘在原地:“你和我睡。”
……啥?!
這話讓剛才拉著九春問東問西的小倌聽到,一定會幸福得暈倒;而九春自己,腦海裡只有四個血紅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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