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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晏維清真詫異了。他有一瞬間想問你是不是想了起來,隨即又把自己的這個念頭壓回去——太傻,光看臉就知道不可能。“中毒。”
九春有點明白了。“所以你認為,我不記得一切、也沒有武功是因為走火入魔;而年齡,”他指了指自己的臉,“是因為那個毒?”
晏維清沒說話。實際上,他認為不是毒的原因就是兩者結合的原因,但他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九春從這反應裡讀出了“棘手”兩個字,不過什麼毒並不是他正關注的東西。“我之前就問過,你是不是知道是誰把我安置在安翎館裡。”他勒停馬,一攤手,“鑑於你似乎從未懷疑我是冒牌貨,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把我藏在那裡的人就是告訴你我在那裡的人?”
否則,為什麼晏維清早不來晚不來,恰恰在他準備開溜的前夕來?還一找一個準?絕對有人在暗中觀察他的舉動、然後給晏維清通風報信!
晏維清緊盯著九春,也停了下來。好半晌,他才說:“看來你不是不清楚現實,只是不願意接受現實。”
九春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就算他之前是魔教教主兼任劍魔好了,也沒規定說他一定要接著幹啊!“所以你一開始就卸了我兩條胳膊,”他繼續問,“是怕他們騙你?”
這回晏維清接得極快:“不怕他們騙我,只怕你再給我一劍。”
他語氣認真,但九春只聽出了玩笑——瞎扯,就算赤霄要再給晏維清當胸一劍,也絕不可能設個陷阱來給!當然,如果赤霄走火入魔到神志不清,那就另當別論;防患於未然,還是很有必要的。
果不其然,晏維清說完,自己也笑了。“這話好像不能說,”他輕聲道,更接近於自言自語,“等你以後想起來,肯定會找我拼命。”
雖然九春依舊對赤霄這個身份沒什麼認同感,但想象了一下那種情形,也忍俊不禁。“那這麼說起來,”他繼續問,“上次我傷風時,給我扎針的是你?”
“為什麼你這麼想?”晏維清反問。赤霄當然知道他醫術高明,可九春應該是不知道的。
九春這下真翻了個白眼。“如果你不是個高明的大夫,他們會告訴你赤霄在哪裡?”顯然是已經走投無路,只得硬著頭皮場外求助,求助的還是對手!
“若宮堂主知道你就這麼說出來了,”晏維清失笑,還小幅度搖頭,“她一定會很傷心的。”
九春完全沒當一回事。“就算我不說,你也肯定能想到;所以那有什麼關係?”
就算他能想到,說出口和內心戲依舊有很大差別的啊……晏維清完全哭笑不得。“你還真是一樣……”我行我素!
九春覺得後面一定沒啥好話,也沒費心追問。“到炎華莊,你是不是就要開始‘治’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好像不是很樂意?”晏維清敏銳地發現了這點。
九春想,我不樂意有什麼用,一大群人都等著赤霄重出江湖呢!跑又跑不了,那不就只能在這種不可逆轉的大環境下努力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好處嗎?
一時停頓。晏維清安靜等著,並不催促。
“行吧,現在我都知道了。”九春再次開口時如此總結,頗有種老氣橫秋的調調。“既然如此,晏大俠,不如咱們來個約法三章?”
“怎麼說?”晏維清眉梢微挑。
“我不跑,乖乖跟你回去,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九春掰著手指說,“你覺得怎麼樣?”
然而晏維清一點也沒被這種配合到過分的條件矇住雙眼。“這就是你的三章?那你要我做的那三章呢?”
“別緊迫盯人,別拉著我一起睡,”九春連珠炮似的道,“最重要的是,告訴其他人我們沒什麼!”
此時紅日西斜,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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