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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幽暗寂靜。
九春煩人的夢境頓時無影無蹤,但晏維清的意識還是很清醒。
赤霄走火入魔,以至於讓毫堂秦閬苑鑽了空子,教中大權被奪。接下來,秦閬苑甚至還派了凌盧和百里歌率堂眾下山,就是想要斬草除根。
白山聖教下屬八個堂口,反叛者已經八去其三。另外,珠堂危寒川主管財務,方堂吳月眼裡只有圍棋。這對夫妻向來不參與權力爭鬥,可以排除在外。
那也就是說,絕對支援赤霄的只有三個堂口。畫堂華春水原是主理教中事務的總管,但為送走赤霄,她目前被秦閬苑重傷囚禁;機堂張入機在叛亂髮生時負責斷後,很可能已經在那個雪夜裡被殺;只有弦堂宮鴛鴦成功逃離,而她正是告知他一切(包括赤霄藏身於煙花之地)的人。
想到這裡時,晏維清依舊合著眼。
半年過去,香堂和音堂早已潛入中原。雖然面上無聲無息,但還是有跡可循——很多地方莫名消失的男女,多少和赤霄或者宮鴛鴦有相似之處!
而這正是他要去南少林的原因。白山聖教自己內訌就算了;現在禍害到中原,正道武林不可能不管。
這時候要追究責任,很難說都是赤霄的錯。畢竟,秦閬苑有反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過是等赤霄走火入魔、無力壓制這個時機爆發出來而已。凌盧也同樣,否則赤霄不會再中一份莫名毒藥——
這兩者加起來,赤霄才會縮水變成現在懵懂而一無所知的九春。
“你會死。”
晏維清無法控制地回憶起他曾對赤霄說的這句話,即使那時對方的劍尖已經插進他的心口。
赤霄聽到後是什麼反應呢?他只是微微愣住,然後放聲大笑。“晏維清,你話說反了吧?”
“就算我敗,你也會死。”晏維清堅持。他眼裡映出對方的烈烈紅衣,還有那張紅紋遍佈的臉。
那些紅紋是從赤霄眉心紋樣邊擴散出來的;它原本就像火焰,此時更是像火焰一樣發著光。用來遮擋它們的、鬼魅一般的面具早已在對決中碎落,但沒人關心它們在哪裡。
赤霄頓住,瞪著晏維清看。有一段時間,他眼裡是全然的戲謔和蔑視;但等那些不正常的紅紋從面容上消去,他的笑也一分一分地褪色,直至面無表情。
“人總是會死的。”他冷冰冰地說,一字一句,手上力氣重了兩分。
不用低頭看,晏維清都知道自己的血一定已經把胸前白衣染紅了一大片。他也知道,只要對方再刺進一分,他就真的救不活。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說:“晚總比早好。”
“我以為這話該對你自己說。”赤霄哼笑一聲。然後他手腕一抖,那把繚繞著紅光的赤劍就輕輕脫離了晏維清的胸膛,重歸黯淡。“罷了,我也該給你一次報仇的機會,”他輕聲道,“這才公平。”
話音未落,赤霄就幾個騰挪離開了。但那時晏維清的話還沒說完——
“再練下去,你一定會走火入魔。”黑暗中,晏維清倏地睜開眼。他側過頭,捕捉到身邊少年安靜呼吸的起伏。“不知道你現在後悔了沒有,但是……”
“我不想你死,赤霄……至少不是這樣死。”
作者有話要說: 剪不斷理還亂的孽(jian)緣(qing)啊!
第7章
九蓮山麓,林木森森,飛簷翹角,僧人肅穆,鐘磬繞樑,一派佛家莊嚴景象。晏維清剛帶著九春到山門,就有兩個小沙彌牽走馬匹去照料。另有一個和尚引路,看袈裟,輩分不低。
顯然,下果大師知道晏維清要來,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但九春很不願意承認,他竟然有些心驚肉跳。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只是因為他曾經當過頭牌三個月、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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