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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在最後一戰,女真人屢屢中計,腹背受敵,最終敗於他們手下。
他也有過懷疑,這決戰結束得太過輕巧,總歸覺得有些不安。果不其然,當柳究離攜先帝給予的令牌出現在聖上面前時,紀直總算見到了這一隻狐狸的真面目。
而現下卻是他們第一次說上話。
遣散眾人的室內只留下幾個看茶的太監,紀直負手而立站在林立的書架旁不動手地打量他們戶部的藏本,而柳究離則輕飄飄地坐在座位上品著茶。一白一黑,倒是相映成輝。
紀直開門見山道:「戶部私吞款項的事,是你捅破的吧?」
二人之間只剩下茶盞摩挲的輕響,良久,那狐狸似的男子笑出聲來。柳究離道:「紀公公真是料事如神,柳某佩服。」
「你拉那戶部尚書下臺,然後想自個兒上去麼?」紀直回過頭來,露出一張冷得不沾一點顏色的側臉。
「在下只不過叫戶部更乾淨些罷了,相信紀公公一定是明白的,畢竟你我都是不喜汙穢的人。」柳究離若有若無地望了一眼先前那張椅子,「此事戶部的其他人都還未察覺,倒是公公今日來尋在下,估計引得柳某打草驚蛇了。」
「柳大人的處境也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吧。」紀直轉過身看向他,「我的來意,你怎會不知?皇上自然厭惡徇私枉法,但對於私下告密者,也總是有些忌憚的。」
「公公的提醒,柳某謹記了。」柳究離笑著起身再次欠身,雖然客氣,但卻不知道這話裡究竟幾分真幾分假。
紀直公事辦完打算拂袖而去,卻在要走一瞬間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阻攔。柳究離忽地道:「公公請留步。」
紀直不知他要做什麼打算,因而只是停下腳步。
「尊夫人與柳某算是舊識。」柳究離風輕雲淡地說道,「這些日子在京中尋了好的工匠替她打了一副輪椅。若是不嫌棄,還請您代為收下,也算是略表歉意。」
紀直驀然回過頭去,眼神幽深得讀不出情緒。
他就這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柳究離,良久,他擺手讓下屬隨他過去取,而自己則轉身踏出門外。
剛到外邊,平日總是隨行的尖子便走了上來、俯身到他旁邊報了一條剛從府上傳來的訊息——家中有一個後廚的老媽子自殺了,而且似乎與他們府上的那位新婦相干。
紀直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波動,只是這麼站了一會兒,他說:「那輪椅既是送她的,你們查一下,沒問題便拿回去給她吧。本座還要去回一趟皇上。」
既已出來了,那尖子便鬥膽又多問了一句:「督主當真要收?您不覺著別的男人給夫人送東西怪那什麼的……」
紀直忽然正色道:「你想說什麼?」
尖子一愣,沒想到反被將了一軍,於是結結巴巴躊躇了一會兒後說:「就是,您不覺得夫人外頭竟還有這麼個要送禮物您卻從沒聽說過的相好怪叫人不舒服的麼?」
少頃,紀直似乎真的思索了一會兒後回答:「不覺得。」
他不清楚她的事,她也不清楚他的事。縱然他們成了親,他也沒理由和心思去管她。他細細想過,對她至多也就是一點「自己的東西」的念頭。
現在他最頭疼的大概還是——如何才能在婚後繼續保持好與昭德宮那位的合作關係呢?
看到送來的輪椅的時候,託託正在座椅上練習叩首。安排在家裡那一對雙胞胎影衛——長子和立子兩個人站在院門口很是殷勤地問託託要不要上去坐一下體驗一下。
託託結結巴巴地問:「剛才你說,這是柳究離給我的?」
「不錯,是柳大人特地跟咱們督主說要送給您的。」
託託詫異得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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