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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齋子被忒鄰咄咄逼人地逼到角落自抱自泣,兩個貼身的下人正打打鬧鬧著,卻聽託託已經做了決定。
她說:「一介草民?呵呵。」
託託拍手,長子和立子從房樑上跳了下來。
「你們倆為什麼會從那種的地方出現?兼職做賊嗎?!」忒鄰問。
「不是,剛才來報信的那個是司禮監的人。」長子和立子異口同聲,「那是督主的死對頭、江散全手下的人。」
「那就八成又是要拿我去作弄紀直呢。那探子來得突然,已經回去報信了。不能裝作不在,」託託道,「你們這裡有誰膽敢把公主殿下拒之門外的麼?」
長子和立子默不作聲,忒鄰與小齋子面面相覷,都只是搖頭。
託託擺手,做出無可奈何卻又無所畏懼的姿態:「那就不得不去了。」
「夫人!」忒鄰彎著嘴角就要哭了。
「無妨,我雖然沒了一雙腿,但功夫還在,那也是獵場。多半不會礙著紀直。」託託說著,眼睛裡飄出一縷薄薄的刀光,「不過,我去了結一下自己的事情也好——」
柳究離也會去的。
他雖然善於騎射,但畢竟不是親自作戰的。託託覺得即便是現下的她,要與他交手,恐怕也有七成勝率。
「長子,立子。」託託抬頭時,臉上是明媚燦爛的笑容,「忒鄰和小齋子都留下。你倆陪我一起去。」
長子和立子畢竟是紀直的影衛,與江散全司禮監的人沒少碰過面,甚至有的還不打不相識。即便方才躲了,現下卻還是要碰面。幾個手下大眼瞪小眼,昭玳在馬車裡掀起簾子,懶懶地道:「就有勞你跟著了。」
一路上,託託都深受一個問題的困擾。
她獨自坐在單獨的馬車裡,等到一次停車時,她在苦思冥想過後敲了敲壁,長子道:「夫人有何吩咐?」
「長子,」託託說,「你覺得人沒了腿還能騎馬麼?」
「夫人,」立子道,「這已經是您這一路上第四十次問同一個問題了。」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擔心我不行啊!」託託緊張兮兮地捂住胸口。
「那就親自試試吧。」她聽到窗外有人這麼說。
那不是長子和立子的聲音。託託掀開簾子,草籽的香氣撲面而來,她看到成群結隊踏過的馬與隨從。
她從馬車裡出去,由長子和立子送到輪椅上。託託坐定,抬頭遠遠地看見剛從她馬車邊過去的人們已經在前面列成了一排。
昭玳下車了,傲慢地揚起頭環顧一週,隨後俯身跪下:「昭玳跟隨心切,於是自作主張地來了,還請父皇恕罪。」
託託也跟著跪,這個動作,至今她還是做得很艱難。
說是恕罪,實際上昭玳公主早已有十成把握自己不會被怪罪。畢竟她是皇帝最心疼的女兒,不論犯了什麼錯,只要撒幾下嬌,便能被諒解。
果不其然,莊徹很快便感慨著「朕的心肝寶貝」,讓她趕緊從地上起來。
在昭玳起身時,託託也抬起頭來。
她在地上趴著,一襲烏黑的袍子化作一灘灑了的墨匍匐在地上。
面前是之前便到了獵場的人,其中有貴為九五之尊的皇帝,有皇帝身畔貌美如花的寵妃,還有諸多才氣四溢的大臣。
然而她抬起那一雙發亮的眼睛時,直直地只看向了那一個人。
紀直冷冰冰的,也只盯著她瞧。人山人海中,他們就這麼靜悄悄地看著對方。
託託賠著笑臉,意思是「我也不是自己想才跟來的嘛」。
他挑起一側的眉毛,整個人好看得清冽,表達的是「是嗎,我怎麼看著不像」。
託託已經支起身,被立子扶著回輪椅上。她歪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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