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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在搜了,突然見著了你的那隻鳥。」紀直言簡意賅。
「不是鳥,」託託吸著鼻子,更用力地纏緊他的脖子,「合喜不是普通的鳥。是我的好弟兄。」
紀直沉默了一會兒,這時候還有閒心與她說笑:「那它咬著我的披風往這個方向拽的事情,你要負起責任來。」
他邁開步子,毫不遲疑,就這麼逕自走進了敵軍當中。
紀直一邊抱著她一邊揮劍,順道隨口問她:「回去以後,想吃些什麼?」
託託靠在他肩膀上,看著他飛快地斬殺襲來計程車兵。她沒精打采地閉上眼睛,說:「豬、雞、羊、牛。」
「不要只吃肉。」紀直唸叨。
等到託託醒來時已經身處馬車當中。她縮成一團睡著,勉強支撐著脫力的身子起來,掀開簾子,結果竟然看到一張不陌生、但是先前也沒打過招呼的面孔。
她先前只是偶爾在院子裡偷看見過這個人。他是效忠於西廠的大檔頭陳除安。現下看到也就看到了,好死不死,他們還對上了視線。
什麼都不說就假裝沒看到難免有幾分尷尬,託託正遲疑著如何稱呼,就聽到陳除安擦著刀懶洋洋地道了一聲:「督主夫人。」
託託只有點頭的份。
她回到家後被送進房,跟著的忒鄰一邊哭一邊喊了路:「怎麼傷得這麼重?夫人,治這病得花多少銀子啊!但是花了只要能好也值得了!」等進屋,轉頭她便讓小齋子去叫大夫。託託其實沒什麼毛病。她沒受什麼重傷,只是著了涼,又沒吃什麼東西罷了。
自從那一日之後,託託便沒見到紀直。他忙著迎聖上回宮,後來便一直在宮中,料想雖然剋制住了太子的動亂,但料理後頭的事情還是十分麻煩的。
這一次是合喜立了大功。託託吩咐忒鄰去買了牛羊肉來,全部撕碎了餵給合喜吃。它吃得極其歡暢,一時張狂竟然進屋轉著圈飛。
託託原本想斥責它,可現下的確是虎口脫險,擋不住心裡歡喜,也就任由它去了。
現下還有另一件要事要辦。託託盯著自己的斷腿,抬頭看向端著熱水與毛巾在一邊候著的忒鄰和站在另一邊的小齋子。她說:「你們覺著是用木頭還是竹子?」
對於聽的人來說,託託這話難免頗有些不明不白、沒頭沒尾的。
於忒鄰而言,就見到託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然後抬頭問他們「木與竹孰佳」。
做什麼?忒鄰和小齋子對視一眼。
這時候,忒鄰猛然想到的是前幾日他們歸來時,尖子在歇下的間隙對她說過的話。
他說:「這一回去那邊,要是你在,許也有個人伺候夫人;你不在,結果都是我辦的。爺和夫人同房了。夫人睡得早,只是咱們爺折騰到大半夜,我守在門口也提心弔膽的。」
忒鄰當時以為他是在信口胡說,現在想來,他們不會是真同房了吧?!
那個託託竟然也能和人同房?況且物件是個太監,等等,太監都是沒底下那東西的。聽聞若要同房,都是得借些器具的。
而造那東西的,能用木頭,也能用竹筍肉。不過在宮裡的貴人間,最多用的材料會是——
「以奴才看來,」小齋子忽然開口,打破沉默,回復託託說,「不如用玉吧。」
忒鄰一個沒站穩,霍地栽了一下,差點把手裡的一盆熱水潑出來。
她這不小心的舉動惹得託託和小齋子都一臉狐疑地看向她。忒鄰不想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連忙擦了擦臉,道「無妨,無妨。你們繼續。」
她想,不至於吧?或許是她誤會了也未可知。她覺得託託雖然向來是個心直口快的,但也沒到這個地步。
「玉的。」只見託託聽完小齋子的建議後,認真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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