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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紀直去披衣服,託託拄著柺杖問:「又要進宮?」
「夫人莫不是以為人人成日都只消蹣跚學步?」紀直無情地回答,「太子沒死,皇上心煩,咱家自然是要伴君左右的。」
「他還沒死?」提到太子,託託就露出噁心的表情。
「我奉命活捉,交給了神機營的人。結果他們中途被劫了。」紀直轉身要走時,沒有忘記說完下半句,「據說還不是漢人幹的。」
他轉身出了院子,尖子別了忒鄰,跟上前去時見紀直若有所思的模樣。
「爺,」尖子道,「可是有什麼顧慮?」
紀直仍在思索,他說:「讓木匠給她把那義肢削掉一截,本座倒不記得這女人從前個子有這麼高。」
託託對於重新走路是充滿了興致的。她恢復得也快,雖然其中的緣由與她習武一事密不可分。
她的腿本不是由根部切斷的,因此其實看來還有很多可挖掘的辦法。膝蓋往上是無事了,小腿若是控制得好的話——
她仍然在院子裡站著,倏忽之間,託託猛地抬腿踢了出去。
——或許還能用來打架。
託託想著,剛要笑,身子便因為失去平衡摔了下去。
前些日子,紀直允准把合喜養進家裡來了。從此合喜便不用風餐露宿,也能跟著他們一起生活。
託託受傷躺在床上的時候,合喜就在宅邸的上空悠閒地飛著。
後來她還是經常想起柳究離來的。他之前又救了她一命,若不是柳究離,恐怕她早就葬身在太子的炮火之下了。
她靜悄悄地嘆氣,卻在這時候突然聽到合喜於天空中發出一聲哀淒的鳴叫。
託託臥在榻上抬起眼睛,床帳如霧氣披下來,託託面無表情地仰頭看著頂端,眼睛裡的江水漸漸凍結成冰。
她睜著無神的眼睛。屋子裡一片死寂,纖細的手腕悄無聲息地挪動到床邊。
說時遲那時快,託託一把按住床邊的木拐。柺杖霍地飛起,她經坐起身來,抓住便是一棍朝外頭敲過去。只聽一聲悶響,一隻手突然揮進來。
託託側身一躲,那記手刀劈了個空。銀絲鹿筋槍就藏在床柱後邊,託託伸手過去握住,卻不急著抽出來。
「是哪位英雄這麼大膽,敢摸西廠督主夫人的臥榻?」託託臉上帶著慣有的冰涼笑意,「奴不記得有與人約過這個點私會呀。」
只聽床帳後頭不見真面目的人笑了一聲。元嘉艾的聲音是乾脆的,他笑道:「夫人的確未曾與某有約,但既然恰逢紀公公不在,那夫人與某又何必辜負這大好時光呢?」
「小英雄說的這是什麼話,」託託無聲無息地把槍壓軟了,從帳子邊緣抽進來,手上忙著準備兵器,嘴上的話倒是沒停,「奴怎麼聽不明白?莫不是小英雄欺負奴不精於漢話吧?」
「夫人休要戲弄我了。您怎會不懂?紀公公也能行那檔子事麼?倒不如跟了我。」元嘉艾咬牙笑著,隨口胡謅這迂迴的渾話。他身下不動神色地踩到了床榻邊沿,只等著一躍而入,用手中的短刀扼住這女真女人的喉嚨。
他是從屋頂爬到窗子進來的,也不知道這女真人是怎麼覺察的他。
彷彿不約而同地收到什麼訊號,他們二人即刻一起動彈起來。元嘉艾竄上床榻,而託託則一下攻了過去。
元嘉艾正是身手最為敏捷的年紀,加之也不是沒有衝鋒陷陣過,迅速地躲開了託託的這一擊。
而與此同時,他也用短刀朝託託劃了過去。
託託今日著的是雪白色的輕紗,她揮袖,似躲非躲地攔下來,借力打力,用槍桿把他的短刀彈了出去。
在元嘉艾的一把短刀飛出去時,布帛撕裂聲也隨之傳來。她的衣衫破了,腿上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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