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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託完全懵了。

遲鈍如她,到了這時候臉上才飛上紅暈。她捂著兩側的臉頰扭頭看向忒鄰,睜大眼睛有些不確定地問:「他……元小英雄該不會是……喜歡紀直吧?!」

忒鄰閉上眼睛翻了一個白眼,這才睜眼回答道:「你認真的嗎?」

「他不是先前就對紀直糾纏不清嗎?假如說他是對紀直有戀慕之心的話,那麼特地跑來我房裡不就也說得通了嗎?」託託義正言辭地反問。

「你竟然說得有幾分道理。」忒鄰扶著下巴細思了幾秒才發覺不對,「等等,說得通個鬼啊?!跟你一起久了連我都變蠢了!元嘉艾顯然是心悅夫人您的呀!」

託託的臉上流露出難為情的表情,她抬手把眼睛也遮住,無可奈何地抱怨道:「老天呀,為何要如此戲弄託託啊——」

說著,她從指縫裡漏出兩隻明亮的眼睛。託託看向正在吃椰子糕的長子和立子道:「吃人的嘴軟,求求二位爺,此事就不要同紀直說了。」

長子和立子對視一眼。素來最不會說話的立子開口了。他道:「可這糕究其根本也是我們爺的啊——」

話糙理不糙。

他說的一點沒錯。

恪盡職守是手下的原則。尖子毫不理睬駐守在門口的侍女,踏入昭德宮的門檻時,他握緊腰間的劍。

這也是紀直交代的。應對這位娘娘可要當心。

他進了門,在紀直的示意下逕自走到他身旁俯身細聲報上另一頭發生的事。

紀直正垂著眼睛喝茶,髮絲與衣襟一點不亂,鼠灰色的衣袍昨夜用細香灰與香丸隔爐蒸過,因此格外好聞。他手指纖細修長,分明的關節在扣緊茶杯時微微泛白。見著此情此景的,無不應嘆聲「尤物」。

紀直本人卻對此渾然不覺。他蓋上茶杯,往身旁自顧自地憑空放下去。身邊的小太監立刻接下,收著,一點聲響也無。

他輕聲說:「可以。枉我尋他那麼久,得來倒全不費工夫。」

此事並不單純,後頭的,尖子卻不知道該不該說了。紀直瞧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索性撂下話道:「有話不說,要你何用?」

尖子懂事,立刻一五一十地把全程概述了一番。末了又補充道:「夫人對此也是一概不知的。」

「一概不知?」紀直取了帕子擦手,漫不經心地回道,「她倒好,對付了一個又來一個,看樣子咱家是娶到個狠角色了。」

他這語氣沒什麼,但憑藉尖子跟著紀直的年頭,他清楚地覺察到,等回去夫人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都說太監心狠,陰毒,妒心強。

他們這位主子平日看著比旁人好得多,只是手段硬了些。但手段硬的人作起惡來,自然比尋常人可怕得多。

紀直擦著手,不知是在想什麼,一時間竟然出了神。

元貴妃從簾子後頭繞過來時,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情形。她咳嗽了好幾聲,又喚了一次「紀公公」,紀直方才回過神來。

這種境況在紀直身上幾乎是從未見過的。元貴妃不曉得他們剛才說了什麼,也不好意思開口發文,因而只能將好奇心按捺下去。

她嬌聲道:「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怎麼,可算想明白了?」

「料想往後也不會有什麼要事,」紀直說,「奴才或許是最後一次到娘娘宮裡來了。」

元貴妃一掌拍在案上,鳳仙花染過的指甲生生被敲裂了一塊,鮮紅的,如破碎的心肝般跌落在地。

她搖頭,詫異地笑著問:「公公,你唬本宮的吧?」

紀直默不作聲,元貴妃又厲聲喝道:「這麼多年,你待本宮的好,難道都是假的不成?本宮對你的心意,你又豈會一點不知?」

紀直不緊不慢地起身。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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