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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子跟著走,思量了片刻回答道:「不。即便是屬下,也覺得是貴妃娘娘不懂得進退。再說了……」
「再說了什麼?」
「夫人來了之後,確實生出了許多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尖子這麼說著,忽地勾了勾嘴角,「而且,多半是好事。」
選妃事宜籌備得差不多了,為此事在宮中連日操勞的臣子們都能歸家了。
他們的馬車穿過宮牆之下。一陣風吹來,恰好將託託的簾子掀開。託託不經意地側過眼睛,視野恍然擠入窗子的縫隙。
牆是紅的,地磚是灰的,而立在路邊的人卻是白玉無瑕。
託託見到在路邊站著的柳究離。
他靜靜地佇立在那裡,雲淡風輕地與託託對視。那一刻天地無聲,他們好似在一瞬之間回到許久之前。
那時候她不是誰的妻,還是驍勇善戰的女真將領,而他也不是什麼戶部侍郎,而是他們女真部落的軍師大人。
出宮的路上,託託惘然著。仰起頭時,記憶變作破碎的黃沙散佈天際,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們總算如願以償地回了家。託託命小齋子他們把昭玳公主賞賜的東西搬回三三齋,而她則在忒鄰的幫襯下坐著輪椅回去了。
沐浴過後,託託躺在床上。趁著其他下人不在,她索性吹了口哨把合喜喚進來。
合喜立在床頭,轉動著腦袋看她從床邊抽出銀絲鹿筋槍。
那是託託從前最珍愛的兵器。其他的還有一柄雕著鱗紋的弓箭。
那是當初小單於欽賜給她的,當時交由女真三百英雄,都無人能拉開。而託託在一次與漢人的大捷後飲了酒,酩酊大醉地走到帳篷邊上,將這把弓箭取下來。她拉開了,加之這場戰役她有功,於是小單於便索性贈給了她。
春日不動聲色地便到來了。紀直照舊宮裡宮外地忙碌,院子裡的山櫻樹綠的發亮,逐漸生出許多花苞來。
託託不知是哪裡來的興致,居然在院子裡射箭。
弓自然不比從前在女真的弓好,但是紀直府上的東西,絕對也遜色不到哪裡去。
她將靶設在院子外頭,每每中一箭,便命合喜去取了箭回來。
長子和立子聽著靶子傳來一陣有一陣的悶響,期間的間隙愈來愈短,聽得人心裡發慌。
立子嘆道:「夫人這麼厲害,還用得著我們保護她麼?」
長子不多言,只是用手肘提醒他莫要廢話。
只有忒鄰看出來了。她端著果盤,憂心忡忡地在旁邊看著託託。
託託練多久,忒鄰便看多久。歇息時,託託也舞槍。合喜同樣在旁邊陪著。
許久過後,忒鄰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她說:「你在練習。」
託託擦著汗,不聲不響地瞧她一眼,面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要殺人了,」忒鄰斷定,「你打算去殺柳究離了是不是?」
這場戰役,託託打算帶合喜一同前去。
託託沒有肯定,卻也不否認:「有一件事,我要請你幫我辦。」
「託託!」忒鄰的指甲刺進手心,她歇斯底里道,「你還是要這樣麼?非得要這樣麼?現下就這麼歲月靜好下去不好嗎?」
春日的新芽還未長得枝繁葉茂,樹枝卻已經鮮明地活了。它們是棕褐色或是綠的,吐著新枝,儘是萌生時躍動的氣力。光是看著,便能叫人想像得到數月以後綠樹作蔭的美景。
託託說:「忒鄰。你可曾想過為什麼我會變作這副樣子?」
被這麼問起,忒鄰一時也狐疑了。她說:「難道不是因為族人暴虐,而大虛又來平定遼東,我們敗了?」
「不錯。可是為何只有我落到這般下場?」
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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