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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不同意，自然只能說沒有。&rdo;

路山的聲音漸小，與對唐嬌嬌的隱瞞不同，對賀北城他是真的心虛。

從一開始，他就是想利用他，利用他尊師重道的良好教養，利用他的重情重義，為嬌嬌鋪路。

人心難測，就算有再深的情意，待多年後也能淡卻，想為唐府翻案，有太子的助力，這條路不會走的太艱難。

所以，他才與他牽扯上了這份師徒情意，就算將來他對唐府的感情淡了，也能因這份師徒情護著嬌嬌。

當然，若那時他知道太子後來會十年如一日的調查唐府一案，他定然不會誆他。

再說了，雖然這師徒的緣分是誆來的，但還是有真情實感的。

像賀北城這樣的天資過人的徒弟，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ldo;這事兒為師確實有愧，誰知道你會十年都沒放棄過這個案子呢，不過你要相信為師，雖然初時的確是目的不純，但後來，為師是真心把你當親徒兒疼的！&rdo;

賀北城抬眸，打斷路山的狡辯：&ldo;所以，開始是當作外人。&rdo;

路山：&ldo;……&rdo;

&ldo;倒也不能這麼說，你的武功不大多數都是為師教的……&rdo;

話未完，路山就閉了嘴。

先不論傳授親傳弟子武功本就是他這個師傅應該做的，且大多時候他都是扔一堆心法，再偶爾指點幾句，其餘的皆是靠他自己領悟。

比起另外兩個親傳弟子的言傳身教，對賀北城那確實是虧待極了。

但這些年，逢年過節，太子送到天山的孝敬可不少。

路山無聲嘆了口氣。

狡辯不了。

他自己都覺得太不公平了。

唐嬌嬌面色複雜的看著賀北城。

她不笨，很快就想明白了師父當初的意圖，所以說到底師父是為了她才誆的賀北城。

賀北城感知到唐嬌嬌的視線，才收了渾身的冷意。

&ldo;孤最不能容忍欺騙利用，但因為嬌嬌，我不會對師傅心存不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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