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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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老祖,也不是見到了華陽老祖的謝觀妙,而是看上去最慈悲不過的慈音佛子,他只能不斷對佛祖祈禱,求道君不要發現我,不要發現,不要
此時的慈音佛子,與之前行事無遮的嘴遁道人差距還是蠻大的。他穿著最鄭重其事的僧伽梨,也就是大衣袈裟,又名九條衣,是大型法會、面見帝王等特別重要的場合才會穿上的莊重衣。法衣上綴滿了各色靈寶,用金銀混線繡著蓮花如意紋路,金鉤玉環,紫衣加身。總之,整個人看上去都極具佛像,最是正經不過。
可惜
寧執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能夠辨別,明明連面容都不一樣,可他就是在第一眼時,便認了出來,這慈音佛子和嘴遁道人是同一個人。
沒想到您是這樣的大師啊。寧執在心裡感慨了一句。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佛子簡直尷尬的腳趾扣地,似有千言萬語,又好像只是睿智的撥望。只一眼,他們就已經明白了,他知道了,他也知道他知道了。
慈音:!救命!!他到底為什麼會心存僥倖,覺得也許道君不會看出來?!!!
別人看人,看的是外貌,但道君看人,看的肯定是大道之氣啊。在這個世界上,臉可以騙人,靈力可以改變,唯一不能抹去的是心中對己身之道的堅持。
縱他能千變萬化,他也還是那個他。
完了,我完了。
慈音佛子拿著念珠的手已是一片徹骨的冰涼。
不過寧執卻並沒有當眾叫破佛子的馬甲,只是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對方的身邊,盡力表達著自己的和善,傳遞著他期盼能與對方聊一聊的熱情;我們書院有一棵萬年的菩提樹,聽說對參禪悟道很有幫助。
雖然那棵樹時常只是被陳夫和花想容用來下棋。別看這倆每次下的有來有往,宛如高手對弈,實則就是兩個臭棋簍子,全書院就沒有人願意和他們玩。
不知為何,我觀佛子便很面善,真希望能與您在樹下手談一局。寧執覺得他邀請的特別有文化。
但在慈音聽來,這就是在威脅他啊,赤裸裸的威脅。你不和我談談,我就曝光你什麼的。
瑪德,要不說還是你們道修心臟呢,明明一句話就能讓我解脫,可道君偏偏就是不說,非要像玩弄獵物一樣的玩弄於我!
最可恨的是,他只能任由對方這麼捉弄,他自己是肯定不願意自刀,主動脫下馬甲的。哪怕還有一絲一毫的可能,他都想保住最後的顏面。
華陽老祖看不明白寧執和慈音的暗潮洶湧,但為愛而生的勇氣,還是讓他去和一直在叫囂著讓自己臣服的本能對抗,橫插一槓,攔在了寧執和慈音之間:下什麼棋這麼有趣?我也想玩。
這回反倒是慈音不能答應了,他直接拒絕了華陽:我想和道君先單獨談談。
華陽老祖的不滿直接寫在了臉上,整個人就像是一團隨時會爆炸的火球,但他最終還是生生把自己暴烈的情緒吞了回去。只不情不願的說了聲:哦。
愛情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
寧執和慈音就這樣甩開眾人,攜手去了寧靜致遠的菩提樹下。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一如此時此刻佛子悲涼的內心。他在心裡想著,這就是傳說中的以哀景寫悲情吧?由天明到天黑,暗示了主人公由明轉暗的悽慘未來。
寧執完全不知道佛子已經在內心做起了閱讀理解,只是準備拿出隔音的結界靈器。之前在湖邊小築的時候,陳夫一手靜音法術使的出神入化,讓寧執很是嚮往,但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會,就只能依靠寶庫裡的法器來當外掛了。
不過不等寧執動手,慈音已經主動解決了這個問題,他比寧執還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說了什麼。結界一成,佛子就豁出去了,主動對寧執道:是的,嘴遁道人是我的筆名。還請道君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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