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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浮白道:「聞姑娘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煎藥。」
聞燈嗯了一聲,看著他的離開的背影,神色不明。
李浮白很快就煎好了藥,連帶藥方和青蛇藤一起拿到聞燈的面前。
聞燈喝了藥,看看那藥方與青蛇藤,又看看面前的李浮白,她開口叫了他一聲:「李浮白。」
「啊?」正在給窗邊山茶噴水的李浮白立刻轉過頭來,看向聞燈,舉著小噴壺問,「聞姑娘有什麼事嗎?」
聞燈的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她看著面前的這個青年,輕薄的光影落在他的肩頭,他的身後是窗外喧鬧的街市,聞燈垂眸對她說:「過兩天我就回鯨州了,到時候可能要與你分開了。」
李浮白哦了一聲,心情有些低落,他說不出來自己此時的感受,他知道聞燈的病要多在家中休養才好,但是又希望自己可以陪在他的身邊,他努力擠出一點笑容,對聞燈說:「那我送聞姑娘回去吧。」
「不用了,十七會送我回去的。」
聞燈口中的十七便是此次從鯨州來找他的那位下屬。
李浮白愣了一愣,他能聽出聞燈語氣中帶著的那一絲冷硬,將手中的噴壺放在窗臺上,有些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他向床邊走過來,半蹲在地上,看著聞燈,輕聲問她:「聞姑娘,你是不是有點不高興?還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聞燈直視他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她好像是看到自己當年養過又被父親送走的那隻小狗,她移開視線,對李浮白冷淡開口說道:「李公子應該知道,我父親可能就要答應聞家與袁家的親事,到時我就要嫁人了,此番灃州之行,我心中已經忐忑非常,惴惴難安,若再與你還有其他牽扯,被袁家的人知道了,這樁親事恐怕不能順利,所以李公子,你我二人終須一別。」
李浮白張了張唇,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拿聞燈沒有辦法,而聞燈心中也清楚這一點。
聞燈看到他這副樣子,心中生出綿密的澀意,只是表面上仍保持得體的微笑,像是在應付一個突然找上門來的陌生人,她對李浮白說:「若是日後有機會的話,我與袁二公子成親,會請李公子來喝杯喜酒的。」
這話像是一把銳利的匕首,在李浮白的心上緩緩插下,沒有血流出來。
他怔怔看著聞燈,神情可憐。
聞燈看不下去,移開視線,看向窗外,她對李浮白說:「李公子,日後你一定會找到喜歡的姑娘的。」
李浮白沒應聲,他已經找到了那個喜歡的姑娘,然而上天給他的運氣也只到這裡,那個姑娘不喜歡他,他好像無論做什麼,都沒有辦法討得她的喜歡。
李浮白端著空空的藥碗從房間中離開,回到隔壁的房間,徐璉見他垂頭喪氣、怏怏不樂,好像被主人拋棄的流浪狗,他忍不住開口問他:「你這是怎麼了?」
李浮白在塌上坐下,他早知道聞姑娘要離開自己,只是今日聽到聞燈親口說出來,依舊心痛難忍,他與聞燈相識不過其實也才幾日,可就是放不下他。
李浮白回答說:「聞姑娘要回鯨州了。」
徐璉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這就回了?」
李浮白嗯了一聲。
「她有跟你說什麼嗎?」李浮白這怎麼說也算是為她豁出命了,就算聞燈對李浮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也應該安撫安撫他吧。
其實是說了,只是那些話李浮白現在說出來只會更加讓人難過。
李浮白搖頭,徐璉見狀,氣得幾乎要跳腳,他壓低了聲音對李浮白道:「不是,她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手法是不是太熟練了,你就一點也不生氣?」
李浮白反倒被徐璉給逗笑,他反問:「有什麼好生氣的?」
這一切的結果他都預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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