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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到窒息邊緣,季恆秋終於鬆開,手覆在她的後腦勺上,額頭抵著額頭,呼吸都亂了。
伴隨鼓鼓心跳,喘息聲一輕一重重合交疊,分不清是誰的,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甜膩。
這種關頭江蓁的好勝心來得無厘頭,明明已經潰不成軍,她偏要挑釁道:「就這啊?」
季恆秋愣了兩秒,隨後一聲輕笑傳進江蓁的耳朵,她舔了舔下唇,喉嚨口發澀。
房間裡是淡淡的橙子味,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味道。
身下像是陷進了一團棉花,季恆秋的眼瞳烏黑,江蓁望進去,迷失方向忘卻所有。
季恆秋專心地親吻,從額頭到眼睛,掠過鼻尖停留在嘴唇。
江蓁的手搭在他背上,碰到肩胛骨時卻被他警惕地抓住手腕制止下一步的動作。
季恆秋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看著她的眼神裡閃過慌亂和無措。
「怎麼了?」江蓁問。
從剛開始就一路沉默隻字未言,再開口的時候季恆秋嗓音嘶啞:「我身上有疤,你別怕。」
這話來的突兀,野蠻的公狼轉瞬成了耷拉耳朵的大狗,江蓁閉了閉眼,什麼奶狗大學生都沒法比,季恆秋太會拿捏了,一舉一動都牽動她的神經。
上衣褪去,屋裡沒開燈,月光昏昏只能看清輪廓,江蓁試探著伸手。
她有些明白季恆秋為什麼要說「別怕」了。
疤痕不止一道,癒合的新肉凸起不平,光是觸碰江蓁就逐漸胸腔發緊,不敢想像那是怎樣才會留下來的傷。
每一道疤都很長,有一道從腰側延伸至後背。
她呼吸不穩地問:「哪來的?」
季恆秋沒回答。
江蓁又問一遍,加重了語氣:「哪來的?怎麼受的傷?」
他不說,她只能猜:「和人家打架?還是你以前當過兵?」
「不是。」
和這些比起來,季恆秋眉骨上的疤完全不值一提。
江蓁猜到了一種可能,卻艱難地問不出口。
十一二歲的時候會跑了,那更小的時候呢,跑了又會不會被抓回來遭到更狠的暴力?
「是你爸打的嗎?」
季恆秋很輕地嗯了一聲,江蓁瞬間紅了眼眶鼻子泛酸。
江蓁小時候不聽話也被打過,那麼那麼疼也沒留下疤。
這麼深的傷痕,被什麼打的?晾衣架?皮帶?下手多重才能皮開肉綻?還是沒等上一次的傷口癒合又反覆撕裂?
「媽的」她低罵了一聲,用胳膊肘撐了一下翻身轉跨坐在季恆秋身上,「你真的要把我弄瘋了。」
季恆秋躺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捏了捏她的手背,問:「是不是很醜?」
「醜個屁。」江蓁吻得虔誠認真,不沾情|色,像是在溫柔超度他的難堪和疼痛。
季恆秋收緊呼吸,喉結滾了滾。
他又何嘗不快要瘋了呢?
她的安慰方法向來出奇,江蓁戳戳季恆秋腰腹上的肌肉,學著電視劇裡的地痞流氓,壞笑著說道:「多漂亮啊。」
季恆秋呼吸一滯,她的手腕纖細,一隻手就能完全控制,他輕而易舉重新奪回主位和攻勢。
窗外風颳過林梢簌簌響動,月光照亮人間。
吻到額頭,季恆秋啞聲說:「我這一輩子,好像總是在被拋棄。我媽說要帶我走,結果突然有一天早上我醒過來她就不在了。師父說以後他來管我,結果生了病,沒到六十就走了。」
下移至眼睛,季恆秋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有人說我命不好,專門克身邊的人,就一天煞孤星。所以我害怕和別人產生聯絡,我怕一次又一次地應了這話。」
最後吻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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