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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巫山豹的能力可不止是巫啊。」

「它才是世間萬物的寵兒。」

這話意有所指，只要不是耳聾的人都聽得出來，可是，賀啟陽開口準備問清楚的時候，老巫轉移話題，死都不肯接這個岔，感覺剛剛好像無意間觸碰到這個話題一般。

賀啟陽皺眉。

老巫沒看見，低頭正好對上祁淼有些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有些好笑，皺巴巴的臉上表情有些滑稽，說起來，巫山豹沒一個笨的，這隻豹子之所以現在憨憨的，完全就是天賦太強，懶得思考導致的。

反正隨便混混都能活下來，幹什麼還要拼命呢？

這就是祁淼的想法，對的夢想就是混吃等死還有一輩子的玩具玩，最好還能蹲在黑暗中嚇人。

原本信誓旦旦，現在竟然也會為其他人開始認真思考。

老巫都不用想，這娃是被吃定了，用看「哎呀，我的小智障，你真的好可愛」的目光看著祁淼，老巫將叼著的煙管拿下來，開口說道：「等會兒，你跟著賀家小子走吧。」

一副趕客模樣。

「啊？」祁淼耳朵瞬間支稜起來，尾巴一甩，下意識看向賀啟陽，賀啟陽對上他疑惑的目光，露出一抹溫柔的輕笑，黑豹瞬間不好意思，也虧他的毛色比較深，再加上這邊天色暗得早，根本看不清楚臉不臉紅。

「為什麼？」黑豹忍不住問道。

老巫懶得解釋，只是開口道：「你和這件事情有一段因果在裡面，你過去了，才能解決掉這段因果，你也不想以後一直都惦記這事吧。」

祁淼直起上半身，看向老巫，森綠色的眼睛閃過一絲凝重，他下意識想起自己最痛恨的場景，他記得，自己剛剛覺醒巫山豹血脈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出現在一片古老森林，幸虧巫山豹的血脈偏向自然。

在古老森林中天生就具有種族優勢，一些獸怪只要沒有涉及到原則問題，也不會主動殺他。

可並不代表那次大逃殺他是輕鬆的。

想起那個時候絕望崩潰的情緒，祁淼眼睛慢慢眯起來。

老巫開口下定論：「沒錯，就是他們，靈告訴我，你們接下來會遇到當初事件的主事者，命運是由無數巧合組成的。」

「你們所遇到的，大多數是曾經的倒影。」

說完，老巫抬起頭看向賀啟陽，友情附贈幾個警告：「這次過去，一定會發生最為恐怖的事情，它很可能會席捲整個世界。」

賀啟陽神情凝重，絲毫沒有對老巫神神叨叨的話語產生懷疑，這位老人還是有點底氣的。

「你有建議給我嗎？」賀啟陽抬起頭詢問。

老巫輕輕用手中煙管指了下他，賀啟陽疑惑的低下頭，眉毛不露痕跡挑起，意思是，關鍵在他？

「光。」

「光才能拯救一切。」老巫說道。

賀啟陽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老巫就繼續和祁淼說話了，說話的時候還蹲下去，目光正好可以與黑豹平視。

「想起來了？」

祁淼點頭。

老巫笑了：「那就去吧，去吧，這是你的命運。」

賀啟陽聽到這裡就知道自己接下來問不出什麼了，對趕客中，賀啟陽示意祁淼跟著他離開，剛走出院子沒多久老巫突然又想起什麼，開口問道：「對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嗯，關於我這次還有一位……」賀啟陽轉過頭，絲毫不意外老巫知道他心中所想，聳聳肩，隨後垂下頭，有些猶豫的開口。

「噓！」老巫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語，一隻手指豎在唇邊，做出噤聲狀，賀啟陽皺眉，老老實實閉上嘴，沒有禮物開口。

老巫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