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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淼卡殼，沒想到會是這個話題。

十分自然的他腦子裡面的想法就被賀月帶歪了，關鍵他自己還沒感覺出來，順著對方的思緒回想起來自己在隔壁的待遇到底怎麼樣，想了片刻，有些羞愧的低頭，他發現自己在隔壁的待遇好像也就是三隻火鼠。

除此之外，可能還有一些錢。

原本他還覺得可以，這些火鼠他可是都能自己挑的，可是有剛剛十輩子的火鼠相比，祁淼頓時就說不出來了。

他真的好窮。

關鍵面前這人很有錢。

賀月看見獸耳青年焉頭耷腦的反應，笑意加深了，知道對方可能真的沒多少東西，也沒有嘲笑，相反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溫柔的語氣繼續詢問：「說說看。」

「我聽好奇的。」

「三…三隻火鼠。」祁淼頭埋得更低了，說的時候很小聲，順便的他又像是補救一般說了一句：「甘斯老大說資料室那邊隨我看。」

聽見這話，賀月挑挑眉，明白了。

甘斯這是看出來獸耳青年的缺點，天賦有，專業知識少，正在著手補充，連資料室都給看，可想而知有多看重，估計不讓對方成為研究員也是有好好培養的心態，賀月忍不住皺起眉頭，只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反而不好動手挖韭菜了。

甘斯這麼看重他要是真帶走了，估計要過來拼命。

他不怕甘斯也要看助手的份上。

不過這樣一來，也排除獸耳青年是間諜的可能性，賀月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甘斯在這邊有點關係，能夠進入資料室，想必也是調查過的。

「……」這苗子他為什麼不早一點收到呢，賀月看著獸耳青年的頭頂，目光越來越溫柔，心中越來越後悔這塊韭菜只能看不能割，嘴上還要忽悠人家：「那這邊待遇也和那邊一樣吧。」

「火鼠翻倍。」

「你還可以自己過去捉。」賀月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此話一出，成功吸引了頭快埋到胸口的獸耳青年注意力，他猛得就抬起頭，耳朵還一動，一雙森綠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過來。

「真的。」

賀月好久沒看過這麼憨憨的人了，回得十分溫柔：「當然。」

祁淼心滿意足。

決定留下來。

賀啟陽就在旁邊默默看著，一開始他也沒覺得怎麼樣，注意力有一半放在兩個人的談話中，有一半放在獸耳青年那雙毛茸茸的耳朵上，耳朵也很有意思，隨著主人的心情一動一動的，尾巴也是的。

毛絨絨的尾巴拖在後面。

賀啟陽面無表情看得許久，只感覺手有點癢。

直到他聽見賀月詢問對待待遇，在得到三隻火鼠的價錢之後，賀啟陽嘴角一抽，這撲面而來熟悉的憨憨氣息，他總感覺在什麼地方看見過。

片刻之後，他的目光在那隻黑色毛絨絨尾巴上停住了。

這條尾巴怎麼越看越像當初在太康院房頂看見的傻豹子呢？

在看見賀月輕而易舉就將獸耳青年哄騙成功之後，賀啟陽已經肯定了他的身份，這真的是那隻憨憨豹子，只要感受不到惡意，他就不會主動攻擊。

「………」

一隻手捂嘴，賀啟陽開始認真思考這種憨憨到底是怎麼活下去的。

而不遠處得兩個人則開始認真推測賀啟陽批身體的治療方案，確定祁淼不是內鬼之後賀月也大方的很，爽快的將自家研究所研究許久的資料都拿出來，一點都沒有藏私，全部讓祁淼看。

祁淼看得也很仔細，他只是這個時代的專業知識不夠，作為巫，他會得是這個時代研究員們不會的東西，也恰恰是他們所欠缺的東西。

神學與科學的碰撞。

兩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