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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明明已是深秋,怎麼還會這麼熱!
被熱醒的薛嬌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靠坐在床頭,映入眼簾是完全陌生的環境,她驚得站起來,手腕卻被拉扯一痛。
她低頭看去,自己的一隻手居然被拷在了床頭的柱上!
“醒了?”
冷冷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她循聲望去,是杜寒山。
杜寒山穿著一身月白長袍,好一個端方倜儻的翩翩君子,假如忽視他那一臉惡劣笑容的話。
他懶懶地坐在一張西式沙發椅上,身前的桌子鋪了滿桌的畫,他拿起一張畫對她揚了揚,冷冷嗤笑“我看你這畫工也不怎麼樣啊,還說從小學畫呢,我看啊你也是無心學習,整天想著挨操吧”
薛嬌熱得頭昏腦沉,一時難以反應,無法思考眼前的狀況。
杜寒山把桌上的畫都攏在一起“就這畫呢薛文鋒夫妻還當寶一樣存著,害我差點以為是什麼藏寶圖。嘖”
薛嬌氣血上湧,她勉力強忍,抵抗著熱潮“你哪來我的畫?”
“你仔細看看,我這有的可不止畫”
薛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間裡還有一個大桌子,堆了滿桌的東西都特別熟悉
她驚呆了。
那有父親的保險櫃!還有母親的首飾盒!!
怎麼會在這裡?
出事那天家裡所有值錢的物件,包括母親的首飾全都不見了。
現在全出現在這個房間裡,出現在杜寒山的房間裡!!
這代表了什麼?
薛嬌頭痛欲裂。
“是你殺了我爹孃。”
不是疑問。
“對啊。”杜寒山倒是氣定神閒“本來還挺好奇人人稱頌,風光霽月的薛文鋒保險箱裡會有多少銀子啊。這把我累的,忙半天開啟一看,全是你小時候的胎髮啊換的乳牙什麼的,嘁~”
薛嬌身上酸癢難耐,想起爹孃又是心碎欲裂,她厲聲痛哭“為什麼?為什麼殺他們??”
“唉,我也不想殺啊,命運這東西你知道吧?沒法說”
杜寒山一臉遺憾噓唏感慨。
“杜寒山!!你不是人!!!”
杜寒山含笑走近薛嬌,伸手在她臉上輕輕一劃,眼神卻冰涼
“對,我不是人。趕緊把你的眼淚收收,我也不是余天齊,你的眼淚對我沒用。”
“先彆氣啊,看這小臉紅的,是不是很熱呢”
“還有更熱的呢,下面小穴流水了吧?我看藥效也是時候發作了”
她被下藥了?
難怪自己身上這麼熱,薛嬌又驚又怒,她從沒見過這樣的杜寒山,她害怕了。
“天齊不會放過你的!杜寒山!你要是敢碰我!天齊會剁了你”
“誰不放過誰還未知呢!我等著他來剁,我就把雞巴插在你穴裡,我們一起看他剁,怎麼樣?”
“我都能想象到余天齊的心痛。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看我這大雞巴脹的,用來操你的小穴正好,你的天齊還不來剁?我都快忍不住了,你看。”
彷彿興奮得就要摩拳擦掌,他抓過薛嬌沒被拷住那隻手往他身下的鼓包摸去。
薛嬌渾身軟綿無力掙扎著“噁心!放開我!”
杜寒山望著薛嬌笑容陰冷“當然會放你啊!等我操爽了就把你放回去,可得好好表現啊。真是可惜了,不能讓滿街的人都看看,薛文鋒女兒是怎麼被我操的”
“說噁心?有你噁心?小小年紀就天天掰著個穴求操。對了,薛文鋒有沒有操過你啊?你那麼欠操,是不是經常偷含你爹雞巴?”
薛嬌受此羞辱,氣得渾身顫抖,銀牙都要咬碎,她恨不能把杜寒山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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