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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17年秋,黃葉飄零,十月的天漸冷了,上海繁華依舊,幫會盛行,到處歌舞昇平。
今天的薛嬌也滿17歲了,早上出門的時候父母說好了今天下學的時候會親自來接她,一家人去嚐嚐富華路那家新開的西餐廳,之前孃親帶自己去逛街做換季衣裳的時候路過正好看到開業,許多華人洋人來來往往甚是熱鬧。
娘倆本也想去嚐個新,但孃親一看擺在門口的那價目就又卻步了。
不捨得費銀子也不忍愛女失望,就承諾了等薛嬌生辰這天去吃一頓。
薛嬌今天一天都高興且期待,她並不是多盼著去吃西餐,她父母親經營了個小茶樓,請了兩個工人一個點心師傅,為了出入方便還請了個司機,兼每天接送自己上下學,除去日常開支,只勉強盈餘,爹孃親除了對她大方外,是總捨不得吃穿,她早就想趁生辰這天請爹孃去吃頓好的感謝一下他們的生養之恩。
17歲,她覺得自己是大人了。
薛嬌生的好,晶瑩白皙粉嫩無暇的一張臉,穿著淡藍色的校服裙,外面套了件白色毛衣,扎著兩條簡單的辮子,就襯得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清麗嬌俏可人,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站在校門口美目顧盼間,惹得來來往往的同學都則目,間或有相熟的同學跟她打招呼,她都只淡淡微笑點點頭。
此刻的她只在心裡再次默默地計算著錢袋子裡攢的零花錢是不是足夠讓父母親吃頓飽的,想到等會自己結賬的時候孃親開心感動的神情就忍不住笑。
但漸漸暮色四合,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爹孃還沒來,接送的司機也沒有影蹤,她看了看手錶,發現不知不覺距下學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鐘。
薛嬌表情漸失,心情開始變得沉重,不自覺地摸著腕帶在校門口來回渡步,思考著怎麼會這樣?爹孃絕不可能忘了今天的約定,是被茶樓的瑣事絆住了嗎?可司機怎麼也沒來接自己,會不會是司機載爹出門辦事去了?
“薛嬌”
正處於擔心焦慮猜測各種情緒中的薛嬌,猛然聽到聲音,不禁欣喜抬頭,可惜失望了。
來人是隔壁音樂科的孫啟志。
孫啟志顯得很興奮,顯然是沒想到能在這碰到薛嬌,遠遠的就小跑著到薛嬌面前漲紅著問
“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走?”
薛嬌點點頭,沒說話,他又自顧說上了
“是司機還沒來嗎?我送你吧,我家司機到了”
薛嬌說了句不用,往旁邊讓了讓,示意他先走,但孫啟志彷彿沒看到似的也跟著走了兩步。
薛嬌的冷淡,孫啟志倒不以為意,即使是這麼一所美人如雲的藝術學院,追求薛嬌的人都很多,只不過一直以來她都是淡淡的,冷冷的,誰都不理,誰都不回應,彷彿什麼人都走不進她的心上,男同學私底下都稱她冰山美人。
但孫啟志知道她不是。
他旁觀過她甜笑的歡欣喜悅,也見過她撒嬌時的嬌羞柔情。
他常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把她摁在身下讓她開啟的樣子那又會是何等燦爛?
想到這裡,孫啟志熱潮澎湃,下身又昂立了,把手從褲兜裡伸進去撫摸著肉棒,腫脹的肉棒硬得發疼,他臉色陰沉默默地看著薛嬌的側臉,緩緩搓揉著肉棒,幻想著把她按倒在地猛幹狂操一翻來解讒。
薛嬌不知孫啟志的心裡活動,如果放在平時還會應付他兩句,但如今實在沒了心情,也沒興趣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她心裡發慌,只思考著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再等下去了,緊緊抓著左手腕上的錶帶,薛嬌決定不等了,她必須要回家看看。
她連眼都沒抬撂下一句“我先走了”便招了個黃包車就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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