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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徒勞地張嘴,沒發出聲音,嗓子幹得冒煙,只盼著謝懷風沒聽到那個謝字。
而謝懷風的臉隱在跳躍的火光後面,鬱遲看不出來那雙總是含情的眸裡現在裝著的是冰冷還是關心,只看見他的手抬起來,輕飄飄落在桌子上,落在鬱遲的刀上。
手指點了一下古樸的刀鞘,鬱遲以為下一步是抽刀出鞘,劈開他和自己之間這三步距離,往自己頭顱上來。但謝懷風收回手,胳膊支著桌面,撐著頭看他。
明明是閒散的坐姿,聲音卻冷得很,同鬱遲剛剛墜下去的冰窟沒什麼分別。
「謝什麼?」
鬱遲心裡猛地一跳,幹啞的嗓子好不容易才擠出來幾個字回應,「謝……謝謝馮兄相救。」
謝懷風抬手倒水,壺裡的茶是熱的,像是剛剛才換上的熱水,熱氣往上蒸。茶杯遞到鬱遲面前,他伸手去接,手指碰上謝懷風的指尖,溫熱的。
房間裡陷入很短暫的寂靜。
只留下鬱遲小口喝水的聲音。
江湖傳言夜修羅屠慕容不止是為了私人恩怨,更是為了給所謂的江湖正派敲個警鐘,這件事可以追溯到近二十年前。
當時的魔教禍亂江湖,前任武林盟主聯合當時的正派四大家族一起清剿魔教,江湖上零散著的邪魔外道也一併跟著漸漸沒了蹤影,其中就有剛剛起家不久的慕容家。慕容起家靠火藥,當時的爭鬥中火藥可是在江湖正派的勝利起了奠基石的作用。
正邪不兩立,前任盟主退位以來魔教重振旗鼓,近年來也有許多勢力冒了出來。這個夜修羅多半就是魔教中人,他的仇怨不止是跟慕容家的,更關乎整個江湖正派。
屠慕容只是殺雞儆猴,至於這個「猴」是指誰,那就不言而喻了,目前當任武林盟主呼聲最高的人正是謝家老大謝堂風。
謝懷風身子半倚著床邊木框,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鬱遲發頂,突然沉著嗓子開口,「請柬收下吧,進落日山莊還是走正門得好。」
鬱遲喝茶的動作一頓,把茶杯還到他手上,那表情看起來很有些落寞的味道。
謝懷風如何知道他就是夜修羅的?
明明江湖上只給他冠了個「夜修羅」的名號,卻沒人知道夜修羅究竟長成什麼模樣。鬱遲未曾想過在他很短暫的生命裡能和謝懷風相識,卻是用夜修羅的身份,直接把他和謝懷風放在兩個立場裡。
他默了半晌,還是想替自己解釋一句,「慕容愧為正派,我往落日山莊去……只為求醫。」
和見你。
但沒想到在這裡便見到了。
「哦?」謝懷風隨口接著他的話,又問,「你身上是寒毒。」
「你懂醫術。」鬱遲抬頭看他,話裡沒有太多驚訝。
「略知皮毛。」謝懷風說,「寒毒無藥可解,中毒者活不過十六,敢問鬱兄,年方幾何?」
謝懷風總不太著調,風流劍這綽號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嗔怪撒嬌時叫出來的,甚或是哪家公子妒忌至極取來撒氣,竟然也流傳開來。只因這風流二字謝懷風實在是擔得起,他也樂著教別人看他這幅模樣。
這會兒的謝懷風卻很不相同。
他聲音和目光都沉著,看鬱遲的眼神像盯著天敵的獸,鷹一般銳利,屋裡濃濃散開壓迫感。
鬱遲嗓子發緊,不想騙他,也騙不過,便乾巴巴地答,「十九。」
他話音剛落,劍光已經落在他頸邊。
近日名聲大噪的夜修羅,面上露出近乎乞求的神色,他甚至分心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大名鼎鼎的流雲劍。
多少人想一睹真容的流雲劍,甚至比謝懷風本人的名氣還要大上幾分。
鬱遲在夜黑風高的那晚孤身一人殺了二十多口人。嚴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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