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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宣的眼眸低低略過庭院花叢,前行片刻,沒有說話。“燕亭,這都是不可信的傳言。太子之位應該是李源的,論才智謀略我遠遠及不上大哥,如果不是十四年前柳皇后被構陷一案,我現在應該還在西北邊境的涼州,也不會有這麼多煩人的案子要我處理了。”
李燕亭嘆了口氣道:“你到現在還相信柳皇后和李源哥哥是被冤枉的?”
“難道不是嗎?什麼熒惑守心的天象!什麼龍炎血脈!不過是錢弘南為報私仇所設的幌子,更何況他還害死了我的弟弟。”李景宣目光清冷,厲聲道,“十四年前他才三歲,到底犯了什麼錯需要牽連受罪?父親一直不讓我重審這個案子,連提都不能提,還有阿孃甚至宮中其他人也都是如此,難道大家不提起,柳皇后,李源和我的弟弟就從來都沒有存在過嗎?”
李景宣望著眼前的屋簷瑞獸,更遠處是無垠的湛藍天空,沉聲道:“我曾經向大哥許諾,他若當上大唐國君,我便為他駐守邊境,永不違背誓言。如今他被朝中小人構陷,空留一個太子之位,我怎麼能撿著這份運氣,坐上皇位?”
李燕亭道:“景宣,我知道,小時候李源哥哥,你和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們一起練武,一起唸書,性情相合,情誼匪淺。可是,十四年過去了,你記著李源哥哥,其他皇子可不會有你這樣的想法,總有人要坐上太子之位,到時候阿孃和季彥的地位說不定會成為他們忌憚的權利,而對他們做出一些苟且之事。哪怕你為阿孃和季彥想想,這個太子之位,你也不能讓給別人。”
李景宣無奈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只希望季彥的病能夠快點好起來,拿什麼來換我都可以答應。”
溫喬來到花園,向李景宣和李燕亭行了禮,開口道:“殿下,這幾日我去查了外來人員出入長安的記錄。四方城門只有四人來自涼州,都是往來商客,年齡也都超過四十有餘,不太可能是紅雀殺手。另外,這幾日,城內百姓對崔利成的死都在互相議論,輿論一邊倒的都在贊同紅雀殺人,他們甚至還編了一首歌謠四處傳唱,想來……”
溫喬這才想到李景宣肯定也聽過那首歌謠,當著李景宣的面複述百姓對皇族議論,好像不太好聽。
李景宣道:“想來城內的百姓對皇族早就有所不滿,只是敢怒不敢言。”
溫喬慌忙道:“殿下恕罪!溫喬不是這個意思。”
李景宣道:“溫喬,你我不必避諱。崔利成是賊臣這是事實,皇上對他有縱容之過也是事實,錯不在你。”
溫喬接著道:“總之,紅雀這個名字一下子在城內就傳開了,百姓將紅雀這個人描述得劍術精湛,無所不能,像是天降武神,或者鬼魅化身,崔利成作惡多端也該有此報應。”
李燕亭在旁邊聽著,“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了聲,打趣道:“聽起來還真有趣。”
李景宣看了看李燕亭,沒有說話。李燕亭自是伶俐,連忙收斂笑容,不再言語。
李景宣疑惑道:“溫喬,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既然紅雀的身份被他的上峰封鎖得那麼嚴密,紅雀進入長安的訊息又是誰傳出來的?會不會是為了擾亂長安城的民心,或者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溫喬道:“我覺得長安城內肯定有這樣一個殺手。紅雀鎮的殺手曾經在幽州,涼州,益州都有過犯案記錄。這些人通常在夜間行兇,殺人於無形,獨來獨往,不留下任何活口。這是長安城內或者附近遊俠不太可能輕易模仿的特點。”
李景宣道:“溫喬,你和劉昭寧再繼續追查紅雀的下落,只要此人有所行動,必然有跡可尋,另外加強進出城門人員身份的查驗工作,儘早將此人找出來。”
李景宣回到書房之後,溫喬和李燕亭繼續在花園散步,李燕亭問道:“溫將軍,你說紅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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