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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為什麼要對他用刑?”李景宣語調嚴厲,沒有責問,只是想得問清楚事情的緣由。
“他和紅雀的太像了,會說涼州話。齊戈在客棧內收留了很多遊俠和往來商客,嫌疑很大。”溫喬來回走了幾步,嘆聲道,“若是不對他動手,抵死不承認,案子的線索就斷在他身上了。”
李景宣站起身推開椅子,堅持道:“現線上索不是也斷在城南客棧,還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溫喬,就算不是你們下的毒,也成了幫兇。這件事我怎麼對父親說?若是說了實話,禁軍將軍的職位你怎麼當的下去?還是要我為你們去說謊?”
溫喬神色不悅,爭辯道:“當不當南衙將軍對我來說無所謂,對你有些影響。”
李景宣走到溫喬身前,恨恨道:“溫喬,你是在威脅我嗎?殺了人還在這裡威脅我!”
溫喬接話道:“方懷是中毒而亡,是齊戈下得手!”
劉昭寧急忙走到李景宣身前,和解道:“殿下,是我讓溫喬動手的。方懷不肯對我們說實話,我們太著急想要破案了。”
李景宣望著溫喬,眼眸憤怒夾雜著不捨,一時沉默,轉而看著劉昭寧,注意著自己的措詞:“昭寧,齊戈那邊你怎麼說的?”
劉昭寧道:“畏罪服毒自殺,何叔去辦這件事情了。”
李景宣轉身在桌案上擺放著公文,略一沉吟,復又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在皇上面前不會說出實情,官府傳出去的話,還是說方懷服毒自殺。”
李景宣接著道:“溫喬,這幾日焉耆使臣來長安,齊王會帶他遊覽長安街景,你讓侍衛加強城門和城內宿衛值守。沙羅使臣在的時候,不能再出事情。昭寧,這個案子你暫時先不用管了,我讓京兆府的衙役繼續調查紅雀的行蹤。”
劉昭寧聽到自己不能再調查崔利成的案子,望著溫喬,見其表情冷漠,回身爭辯道:“可是,殿下……”
溫喬連忙將劉昭寧拉了回來,答道:“景宣,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先退下了。”
李景宣點點頭,溫喬和劉昭寧便退出了書房。
兩人走在廊簷下,劉昭寧道:“你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
“這件事是我們做錯了。”溫喬道:“景宣已經為我們隱瞞實情,再說就過分了,你沒聽他說讓你暫時放手,又沒有說以後都不讓你查案。”
“你是怎麼回事?剛才吵成那樣,還在為他說話?”
“算了,算了,景宣就是這樣的人,你和他說理說不通。”溫喬皺眉道,“我們還是多聽著他一些,將來這案子還能回到我們手裡。”
劉昭寧眨著眼睛,認真道:“我可沒你那麼相信李景宣,你一個南衙將軍不查案就不查案,我一個刑部侍郎,不查案我還能幹什麼。我總覺得崔利成背後肯定有人與他聯手,才做得出這種事情,奪取郡王爵位是其次,他們肯定還藏著更大的陰謀。”
劉昭寧說完看著溫喬冷峻的面容,話鋒一轉,問道:“不過話說回來,聽說你幼年在李源身邊做練武侍從,後來才去戰場立下戰功,為什麼回到長安之後跟著李景宣?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你和李景宣,讓你對他那麼忠心。”
溫喬聽完劉昭寧的話,眼神鋒銳,不太喜歡劉昭寧說到忠心這個詞,好像忠心是為了掩蓋某種目的的偽善,根本配不上自己多年之前作下這個決定的心意。
“忠心?這到是談不上。我只是覺得朝堂之內和景宣相處比較舒服。不過我們以前確實發生過一些事情,你一定要找個理由的話,我曾經得罪過齊王的兒子李昶,那時候我剛回長安,還未接下禁軍將軍的官職,景宣為我在皇上面前求情,才得以脫罪,不至於連累我的父母。”
劉昭寧悠悠道:“李昶這小子本來就很討人厭,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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