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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淡然道:“我擔心李景宣幹什麼,他不是挺好的。”
劉昭寧看著溫喬的側臉,欲言又止,意味深長道:“放心吧,你去涼州便安心打仗,戰場無情,你也身處於危險之中,我相信景宣會沒事的。”
興慶宮內,葉婉華坐在正殿之上,穿著雪青裙衫,紫棠錦緞的裘衣,髮髻上的步搖,映照著燭火的亮光,搖曳生輝。
李景宣站在壁爐一側,靜靜侍立。侍女和僕役皆等在殿外候命。
葉婉華手裡揣著香桂暖爐,起身走下臺階,站在李景宣身前,緩緩開口道:“聽說長安來了一個龍巖國的人,此人現在被關押在大理寺。”
李景宣答道:“他叫孫傳堯,為了復仇龍巖國的血案,殺了不少朝廷官員。”
葉婉華向前走了幾步,與李景宣錯身而過,裙衫婆娑,拂過一塵不染的金色地磚,蹙眉道:“聽說他潛入王府想暗殺你,還傷了你的手腕。”
李景宣道:“傷勢很輕,不過此後,他傳遞訊息給我和許濟來,抓獲拓西有功,我與父親商量之後,決定將他流放崇州。”
葉婉華看著李景宣,沉靜的黑色眼眸對著另一雙黑色眼眸,卻更顯柔情和擔憂。“宣兒,我知道你長大了,也當了太子。朝堂之上我的地位沒有你高,可是你也不能事事都瞞著我,讓我整日為你擔心憂懼,就算住在興慶宮內也是索然無味。”
李景宣淺笑著,似乎想讓葉婉華放下擔憂,平靜的神色確實也能做到這一步,但是葉婉華太瞭解自己的孩子,他的心緒往往不善於對外人流露,哪怕痛心傷懷,也會待人溫和,不露聲色。
李景宣答道:“阿孃放心,刀劍只是外傷,癒合得很快。早在孫傳堯動手之前我和溫喬就猜出了他的心思,所以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葉婉華側身,裘衣在壁爐的火光之中落下一道華貴的身影,轉念說道:“孫傳堯,他既然是龍巖國的人,必然有著龍炎血脈。醫術上說龍炎血脈可以完全治癒茅葉熱症。昨日我特意將蔣以泉喚來,和他說了此事,他說方法可行,但是季彥病情目前控制得很好,暫時可以不用這樣治療,不過以後用得上。他還說他確實見過孫傳堯,兩人年齡相仿,作為藥引,很合適。”
李景宣答道:“我也聽過這樣的傳聞,不過孫傳堯已經判了罪行,想要翻案,不太容易。”
葉婉華走到牆側的壁爐前,端視著燃燒不盡的明亮火焰,沉吟片刻,說道:“這也不難,與其將他流放崇州,不如留在長安。有朝一日救了季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葉婉華嘆聲道:“季彥,是我們虧欠了他太多,日後他的病能痊癒,想念書便唸書,想習武便習武。若是能看到這番情景,我也算是心安了。”
殿內一時寂靜,葉婉華問道:“燕亭和溫喬最近怎麼樣?”
李景宣答道:“兩人還沒有見面,再多給他們一些時間,會慢慢接受這件事情。”
李景宣走出興慶宮,在東宮殿外,碰到了溫喬。
兩人穿過長長的簷廊,溫喬道:“我剛從大理寺過來,孫傳堯將罪責攬到自己上,審問過程進展得很順利,過不了幾日便會啟程去往崇州。興慶宮那裡怎麼樣?”
李景宣答道:“阿孃還是擔心季彥,孫傳堯回長安的事情得到了她的默許。”
兩人走到庭院書房,溫喬靠在窗邊拿起桌案上的龍形鎮紙,又心不在焉地放到桌上,冷冷道:“蔣以泉應該不會真得動手吧,聽說是要取用龍炎血脈的心血,以命換命,代價太大了。再說以孫傳堯的身世,還是饒他一命吧。”
溫喬為孫傳堯求情這是第一次,按理來說為了孫傳堯的身世這麼做用意明顯,再說溫喬不喜歡孫傳堯,也弄不明白,如果他是李暉,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只是剛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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