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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傳堯轉過身去,刻意疏離與李季彥和李燕亭的關係。自己其實還蠻想問他們,崔利成和劉尚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李景宣平時有什麼習慣,到底什麼時候動手殺他才是最好的時機。
現在這種情況,當然什麼都不能問,孫傳堯坐回臺階,撿起地上的短刀和木片,削了兩下。李季彥走上前來,說道:“阿堯,這把刀還挺好看的,讓我看看怎麼樣?”
孫傳堯心裡想著事情,沒有提防李季彥,讓他將短刀拿了過去。孫傳堯起身搶回短刀,呵斥道:“李季彥,別碰我的東西!”
孫傳堯剛才搶刀的時候,推了一下李季彥,力道不大,李季彥卻因此摔到在地上,面容越加蒼白起來,艱難得喘著氣息。
孫傳堯跪倒在地,抓著李季彥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問道:“他怎麼回事?身上有舊疾嗎?”
李燕亭迎上前來,急切道:“他得了茅葉熱症,隨身沒有帶草藥,快點扶他回客房。”
孫傳堯疑惑道:“龍血草呢?你們沒有龍血草?”
李燕亭道:“我們只有紫草根和凌霄花,沒有龍血草。”
李季彥倒在孫傳堯身上,渾身顫抖著,臉頰炙熱。孫傳堯心裡愧疚,是自己造成這個局面。李季彥年幼弱小,沒學過武藝,搶了短刀過去,又能怎麼樣?孫傳堯從懷裡拿出紅色藥瓶,用牙齒咬開瓶塞,倒出兩顆龍血草,送到李季彥嘴邊,讓他服了下去。
此時,李季彥的呼吸才逐漸平穩下來,臉上也有了些血色。孫傳堯將李季彥靠在身側,說道:“燕亭,你帶我去客房,我把他送回去。”
李燕亭領著孫傳堯穿過迴廊,來到一間客房。房間朝南,還挺寬敞,孫傳堯將李季彥放到床榻上,急切道:“燕亭,我先走了,武康說過,我不能待在這裡。”
李燕亭拉著孫傳堯的手臂,答道:“阿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規矩,你就待在這裡,我找侍衛去叫景宣,你剛才給他吃了龍血草?”
孫傳堯道:“是的。”
李燕亭道:“你從哪裡拿來的?”
孫傳堯向門口走去,語塞道:“我從江州買來的。”
與此同時,兩位青年走到客房門口。孫傳堯認得其中一人是溫喬,冷峻的樣貌,銳利的眼神,和劉府交手時一模一樣。
孫傳堯將腿腳收了回來,不禁踢到了矮櫃的邊角,短刀,自己連短刀都沒帶在身上。
孫傳堯不知道溫喬有沒有認出自己,應該沒有,否則他早就拔出手裡的刀了。
另一位青年也沒有在意孫傳堯,徑直走到床榻邊坐下,摸著李季彥的額頭又搭了搭他的腕脈,沉聲道:“燕亭,誰給季彥吃的龍血草?”
李燕亭聽著青年的話,沉默不語。孫傳堯沒想到李燕亭如此機敏伶俐,她當然不會想到自己是紅雀,但是她可能猜到自己手裡的龍血草來路不明。
此時,床榻邊的青年才注意到孫傳堯,站起身,走到到孫傳堯身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黑亮的眼睛,柔和深邃,似乎對於陌生的闖入者並無半點慍怒之意,坦然面對著可能引發的任何威脅。某種眼神讓孫傳堯覺得,兩人似曾相識。
孫傳堯猜想他就是李景宣。
“我叫孫傳堯。”
孫傳堯害怕自己復仇心切,控制不住仇恨的眼神,轉而避開視線。後來才發現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李景宣凝神望著自己,看了很久,心裡卻在想別的事情,良久,才開口道:“你怎麼會在我的王府?”
孫傳堯道:“我是新來的馬場僕役。”
李燕亭走上前來,對著李景宣低聲道:“景宣,是他救了季彥。”
接著,李燕亭放低聲音,低到只有說話和聽話的人才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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