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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傳堯沒有答話,拿出懷裡短刀,側身以刀鞘擋開劍刃。少年轉動手腕,揮刃朝頸部橫掃而來,孫傳堯壓低身形,躲過攻擊,劍刃斬擊在房樑上,鬆散的木屑,自頭頂零落而下,兩個各自退離數步,轉身持刀對峙。少年手持長劍,孫傳堯半跪在地上,留意著落在少年身後的靈均。
頃刻之間,少年翻轉手腕,劍刃橫掃對方手肘,孫傳堯移動腳下步伐,避開攻勢,疾速前衝,俯身翻滾從地上撿起靈均,緩緩抽出刀刃。
孫傳堯已達到目的,無心戀戰,隨即左手攀附尋杖,左腳踏上隔板,翻身從二樓走廊來到一樓樓梯,少年亦越身而下,緊追不捨。孫傳堯刀刃反轉,向對方胸口斬落,少年踉蹌兩步,艱難躲避招式,孫傳堯趁此時機,越身逃出了酒樓。
蒼白月色下,一座庭院隱藏在茂密的樹林之間。善遷坐在庭院內的臺階上,閉目休憩。
院內,崔小言身前坐著一位儀態威嚴的中年男子,看不清容貌。桌上放著兩盞茶,一陣微風吹過,微微泛起漣漪。
崔小言道:“王爺,剛才來青酒店的情況可真險啊,動靜那麼大,要不是孫傳堯我們就要被官府的人發現了。”
崔小言欲言又止,看了看窗外道:“他行不行?”
男子道:“放心,善遷擅長武力,但是他對被人跟蹤的警惕性確實不高,我不怪他。紅雀,到是一個有趣的人。你有沒有問過齊戈,他平時什麼樣子?”
崔小言道:“我問過了,齊戈說孫傳堯不太想為我們殺人,不過劍術確實不錯。不想殺人,也算是人之常情,現在換他比較麻煩。”
男子靠到椅背上,緩緩開口道:“不換,我可沒說要換他。我看孫傳堯有用得很,比齊戈更有用。只要是人總有弱點,抓住他的弱點,就會為我們辦事。今日的事情告訴齊戈,不要再追究了,下次你們換地方見面。”
男子說完起身,崔小言連忙躬身行禮。
男子來到庭院,善遷已經站在廊簷下,兩人沉默不語,一前一後走出了院落。
越王府書房內,李景宣和張徹在房內交談。
張徹將來青酒店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李景宣道:“張徹,你肯定他就是紅雀?”
張徹皺眉道:“不太好說,齊戈可以找任何人偽裝紅雀,但凡手裡有些武藝的人,現在看來都像是紅雀。”
“不過,他不像殺手,他的身上沒有殺氣。”張徹眉睫暗動,低語道,“我和他交手,處處避讓,沒有一招是致命的。按理來說,一刀封喉的紅雀不應該是這種樣子,他沒必要放我生路。”
“他不想讓你發現與崔小言會面的人,又不想傷害你的性命。”李景宣沉思著,道理上確實說不通。
李景宣轉念道:“既然他們選擇再次碰面,說明還會有行動,這個崔小言野心不小。”
張徹道:“景宣,你覺得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李景宣道:“我擔心他們對焉耆使臣下手,鴻臚寺那邊我可以找北衙禁軍梁升,加強守衛。三日之後,侍御史劉尚在府內宴飲官府人員,這也是他們下手的好時機。御史臺監察百官違紀行為,半年前劉尚彈劾崔利成和崔小言,搶佔城外良田,狀紙告到皇上那裡,卻因為證據不足,崔小言在戰場上又立過戰功,皇上還是將此這件事壓了下來,不予追究。兩人因此結下冤仇,一直在暗自爭鬥。”
李景宣接著道:“劉尚的府衙,我讓溫喬派些人過去。張徹你去查查御史臺彈劾崔利成的案子,我總覺得這個案子有問題,搶佔良田的人證物證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為什麼還是無法判罰下來。”
張徹領命,退出書房。
孫傳堯回到客房,抽出腰際短刀和靈均一起放到桌上,將懷裡那份暗殺劉尚的信紙,狠狠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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