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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徹看著齊戈,沉默不語,良久,才用涼州方言說道:“我當然是涼州人,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穆天嗎?你也可以去派人去調查,如果你一直這麼對自己人的話。”
張徹推了一下齊戈,憤憤道:“我剛才可是救了你們,你卻在背後捅刀,我算什麼,就這樣莫名其妙變成叛徒了嗎?”
齊戈上下打量著張徹,看了很久,終於放開手,說道:“張徹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們自己人了。等會兒先將鐵礦石藏到青樓,過兩天等風聲過了,我們再想辦法送回去。”
青樓內仍舊有幾間客房亮著燭火,絲竹絃樂的笑語,婉轉流傳至店外,聽不真切到底在說些什麼。
兩人來到後院,將馬車安置在馬房附近。馬匹由於剛到陌生的環境,受到驚嚇,還未松下馬鞍和繩索,便來回走動,導致馬車內掉出一些鐵礦石,落在地上。
張徹撿了起來,看到鐵礦石上刻著河西道兵營的白虎圖騰。
齊戈看了一眼張徹,冷笑道:“你也認識這個圖騰?”
“我在涼州見過。”張徹將鐵礦石放回馬車,答道,“這是肖鈞夷兵營的符號。它們來自涼州?”
齊戈道:“李緒和兵部侍郎趙昆早有勾結,再加上一個崔小言,他們將鐵礦石藏在我這裡,密謀通敵叛國的計劃。張徹,你記住,這件事情不得外傳,若是讓李緒和崔小言知道,我們都要受責罰。至於柯永,也不要多說,他對我不太忠心,我不信任他。”
齊戈在馬車裡翻找到一把短刀,扔給張徹,說道:“這把刀是趙昆的,他死了之後,沒人敢用,聽說這把刀認人。”
張徹接過短刀,黑色的刀鞘上刻著騰龍紋路,紋路深處佈滿青色的鏽斑,刀柄末端還印下古怪的行雲圖案,刀柄握在手裡寒冷得難以觸碰,像剛從冰窖裡取出來一樣。
“沒有人用得了它,在我們這裡就是一把廢刀。”齊戈望著張徹,揚起嘴角嘲弄道,“聽說在吐蕃,可是一把值錢的刀。不過誰又說得準,說不定是那幫蠻賊在騙我們,你覺得怎麼樣?”
張徹將短刀拿在手裡,晃了晃答道:“至少也是一把刀,以後身上沒銀兩了,可以拿它換酒喝。”
齊戈笑著拍了拍張徹的肩膀,留下馬車,帶著張徹走出了院落。
次日深夜,張徹來到王府見到李景宣和溫喬。溫喬道:“李緒從河西道兵營私自調回鐵礦石,野心不小。趙昆是他們的人,趙處俊不知道什麼想法,聽說他因為趙昆的事情,正趕回長安。長安城內的勢力,可是越來越複雜了。”
李景宣道:“趙處俊的弟弟趙倬良和劉昱安之前到京兆府找我,我們閒聊了幾句,趙倬良向我問起紅雀的下落,我覺得他的目的是想動用私刑為趙昆報仇。吐蕃國的禮儀與中原不同,恩怨分明,睚眥必報。皇上依仗趙家為我們駐守邊境,向來也是尊重他們的習俗。如果不把紅雀的案子查清楚,趙處俊到長安之後,肯定會自己動手。”
張徹道:“景宣,我還問過齊戈手下,沒有人知道紅雀去了哪裡,似乎是齊戈不讓他們提起。我想也許齊戈已經將他滅口,或者讓他去執行任務了。”
李景宣和溫喬聽著張徹的話,一言不發。張徹覺得氣氛不對,猜測可能他們兩個人知道自己不知道的資訊。不過,張徹對李景宣和溫喬非常信任,沒有多想。
李景宣道:“張徹,你在常樂坊殺人了?”
張徹一時語塞,訕訕答道:“我殺了人。”
李景宣溫言道:“張徹,是我讓你埋伏進去的,錯不在你。以後你在齊戈身邊小心行事,有什麼事和溫喬劉昭寧聯絡。記住,這是在破案,無故搭上性命,不是我們的本意。”
張徹道:“我知道了。”
張徹說完,見李景宣和溫喬沒有答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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