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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蔣綾電話邀約,溪柔換上昨天新買的衣裳,一同下樓打車過去。
【13:27】這個點檯球室內玩家不少,球桌寥寥無幾。不過蔣綾她們來得早,已經在昨天的臺桌玩了起來。
老遠就看見三人圍著白球研究怎麼把難度打上去。不用說又是在練習所謂的花式打法。
蔣綾見我們到來,語言上沒少放過我倆。繼續昨天的玩法。開了兩局,一群二十多歲的燙頭青年朝我們走了過來。
三米開外,數清人數,是七個人,四男三女。張凝荷見到來者,滿臉笑容伸手過去索抱。葉琦左手護著手臂笑看,蔣綾面無表情。而溪柔面色不悅…
“八令哥哥,怎麼這麼久才來呀!快快教教我上次那個花式怎麼打出來的!“領頭的男子挽手環抱住張凝荷的腰。
“我說‘老妹’你的記性也太差了吧。才一個星期你就不記得咱八令哥教的了。”一位紅髮背心男用手扣在張凝荷脖子上笑道。
八令朝我們這邊看了幾眼,眼神落在溪柔身上。嘴角壞笑,露出一口白牙。推開葉凝荷,接來葉琦手上的球杆,旋即做好開球姿勢。
我冷哼一聲,雙手捏著外套兩邊的衣襟扇了兩下。原來他就人人口中的八令。
八令染著淺咖啡髮色,剃了平頭,四方臉,下巴偏圓,濃眉下一雙單眼皮眼睛。
膚色偏白,臉上乾乾淨淨,長相清秀、英氣逼人。臉上若壞笑,配上一口白牙,盡顯酷帥,倒是能夠吸引不少無知少女。
“小柔柔,我肚子好餓,陪我去吃點東西吧。”我攔到溪柔面前,雙手放到在她的肩上說道。
雙手剛放到溪柔肩上,明顯的感覺到她嚇得顫抖。旋即緩過神來,連忙道出好幾個‘好’字。
真tmd!這個八令怎能讓溪柔如此驚慌失措。
我把球杆拋到桌上,和蔣苓直白的道了聲別。牽住溪柔就走,誰知道這群人是不是他們三人約來的,聽之前對話,我猜的八九不離十是這麼回事。
溪柔厭惡這個男人到了極點,在此之前我就打心裡知道。並且曾經自己幻想過跟八令碰面,碰面後應該表現的怎麼樣都想好了。當然是無情的不鳥他們。
“哎,你們怎麼走啦?”張凝荷走了過來,拉著溪柔手腕笑道。
我轉個身子撇開她的手道:“凝荷姐姐這是不懂裝懂還是想要幹嘛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最煩裝糊塗的人。
八令微笑的走了過來,球杆抵在我的胸前說道:“兄弟,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溪柔道個歉。柔柔,Sorry!我不祈求你的原諒。但還是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我暗罵了句白痴,鬼知道你心底打的什麼主意。真有心抱歉,你tmd的就別來見溪柔。
溪柔面露難堪,驚慌失措。
“溪柔,別站著了,咱們走吧。”輕推了推溪柔,我對八令的話漠不關心。
“別走呀,交個朋友呀!我們又不是壞人,玩幾局桌球再走唄。”隨八令來的一名黑髮女子,衝我們說道。
我心裡非常毛躁,身體的潛意識催動著我的敏感神經,煩透了這樣的劇情。如果再讓這幫人和溪柔相處下去,準要舊事重演。
“好呀!要玩桌球是吧!要玩就玩你們這花式打法,不知道這位叫八令的願不願意玩。”我重重的吐了口氣,推開溪柔轉過身子冰冷的掃視這些人。
“可以!!只要你們留下一起玩,玩什麼都可以。”這位八令表現的十分友好,卻讓我顯得更加不耐煩。不怕小人狂妄自大,就怕小人友好斯文。想用這方法得到溪柔的原諒,用多了,說不定還真頂呱呱的原諒了。
“好!咱們這麼玩!”我拿來黑球和白球,黑球放到了這八令的頭頂。“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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