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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當家也有些慌了。
“以後還是跟以前走,在犟下去,誤了老大讀書就不好了,萬一明年考試老大上了榜,又跟咋離了心就不好了”
離了心的兒子他不是沒看過,當年在鬱家時他就見嫡系一脈的堂哥跟叔伯們的相處,不是說不孝順,堂哥該孝敬的還是會孝敬,只是他對叔伯們很冷淡,言語極少,連帶他的後人對爺爺奶奶也不親近。
兒孫不睦,只靠著富裕的衣食讓叔伯、叔娘少了天倫,也少了含飴弄孫的滿足,精神頭經常焉噠噠的,爆廋得厲害。
在看如今鬱桂舟對他們的苗頭,可不就是又冷又淡?
“我真是白養了個兒子”丁氏不高興的嘟囔一句“要是我的……還在身邊該多好?”
雖然她的話沒說完,但鬱桂舟也明白她的意思,沉默的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打從那次談話之後,鬱家的氣氛就漸漸回溫了。這不,趁著翻好了田,撒了種子,丁氏裡裡外外打掃了家裡,在謝榮做面脂時還去搭了把手,臨出門去村頭串門子耍時還把謝榮一起捎上了。
要說丁氏的反常鬱桂舟不是沒看在眼裡。除了她,鬱當家在家時也不在擺著個臉,吃飯時還能拉著他說上兩句。
鬱桂舟搞不懂這夫妻兩個又在玩啥,只是他也沒時間去管,把心思都放在讀書上頭,任由他們去折騰。
丁氏帶著謝榮出了門直奔村中而去。謝家村村中是謝家的祠堂,女人是不可以進去的,但不妨礙他們閒暇時聚集在祠堂外頭三姑六婆的說著十里八村的樂子。
近日風頭最盛的當屬鬱家的面膏。在這謝家村裡,鬱桂舟這號人也算得上家喻戶曉了,又是個童生,雖然從前名聲不大好聽,但現在村裡的婦人們說起他,也是心驚肉跳的。
你說,好好一個浪蕩子,怎麼就開竅了呢?
上次集日有眼尖的看見鬱家拿著什麼面脂在賣,回來一說,人群頓時鬨堂大笑。
就那個考個童生都吊尾的鬱家小子他還懂啥面膏方子,別是什麼爛木薯在哪兒裝大蒜呢?賣就賣吧,只要別牽連到他們村裡,讓人傳出不好的名聲也就算了。
但就在前兩日,村裡的人都被好幾個攔下過,像他們打聽這鬱家面膏的事。當時還有人心裡咯噔一聲,生怕穿幫了人家找上門來,結果等人講明,才知道是這鬱家面膏太神奇了。
能買得起面膏的自然都是不差錢的,這些不差錢的人咬咬牙就能買一盒鎮上的面膏,像鬱家這種用個竹筒裝的還是第一次見,那些買了的婦人也不過是圖個新鮮,覺得膏體新鮮漂亮,並不覺得三十個錢的東西能比得上人家幾百個錢的。
下河村的屠娘子就是買了面膏之一的人,下河村離謝家村近,挨著大山,比謝家村地勢好上不少,也富裕不少,村裡還有獵戶、屠夫,屠娘子就是其中一戶屠夫的妻子,她家是殺豬賣肉的,不缺銀錢,也愛買些女人家的胭脂水粉打扮打扮,最常用的就是鎮上賣的春花膏,一盒五百個大錢,其實效果吧也就那樣,剛擦後臉上潤潤的,還是挺舒服,後面就沒感覺了,她的臉不白,用了春花膏快半年了才白了一點,就是這樣她還是挺高興的,指著在努努力,用久點,那臉不就白回來了嗎?
因此,她雖然在集市上買了鬱家的面膏,其實壓根就沒用,還是她女兒回孃家小住看見了,喜愛那清透的顏色,拿來塗塗抹抹的用在臉上。
屠娘子的女兒沒有她豐勻,但遺傳了她有些偏黑的膚質,用了七八天後,屠娘子一個照面,突然覺得女兒白了不少,至少比她這個一直用胭脂水粉的看起來還要白一點。這下,已經用了快一半的鬱家面膏就成了搶手貨了,母女兩個都互不相讓,很快就把一小盒的玫瑰面膏用完了。
在看那春花膏,兩個是誰也不想碰。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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