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節,鬱秀才,予喬,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謝榮把家裡三種面膏一說,張全也愣了愣,反應過來後才道“不知下河村的屠老大家的那位用的是何種?”
這話一說,大家都清楚這又是一個被屠娘子的行徑引過來的。
謝榮道“屠娘子拿的是芙蓉膏和玫瑰膏”
張全個大男人聞言就點了這兩樣,在他的印象裡,這什麼胭脂水粉不都一樣?
這樣隨性的買家,賣家可不敢這樣,謝榮記得她相公說過,要對症下藥,只能向他打聽起張夫人來“你家夫人臉色如何,我家那芙蓉膏是專美白的,玫瑰膏也有些作用,就是沒芙蓉膏藥力強,另外還有面板白的專用的桃花膏”
她這樣細細一講,張全就知道該怎麼選了。一般來說大戶人家的下人是不敢隨意抨擊主家的,而且男女有別,照面都是一個瞬間的事,壓根就不清楚。只是張全是張家的遠親,沒這些顧慮,何況,平頭百姓之間也沒那麼多講究,在農忙時節,十里八鄉的男男女女照樣挽著袖子在田間忙碌呢。
“這三種膏都拿一些”
芙蓉膏和玫瑰花可以給夫人用,她臉是不黑,但有些黃,聽他婆娘說平日裡都是用脂粉蓋著的。至於那桃花膏,正好給張月用,張姑娘年紀小,又是花信之年,用這個正合適。
謝榮點點頭,讓他等一等,沒一會就裝了三樣面膏出來了,又把那芙蓉膏的用法講明,收了錢送他離開。
張全記下了,在門口時,實在憋不住的打聽了一句“聽夫人說起時,我還以為來了會遇見鬱公子呢?”
謝榮頗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相公在讀書呢,不管這些事的”
張全覺得心裡那個跌下神壇的鬱家小子又攀登了回去,還有幾分慶幸,原來鬱公子也不是專門泡在這些女人堆裡廝混嗎?
於是,他覺得風輕了,雲淡了,花開了,香透了,走在路上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突然他停下腳步,想起,他可是聽說過鬱公子的小媳婦不善言辭,木那呆板呢。
那……剛剛跟他說話的是誰?
他把前後兩次來鬱家見到的情形想了一遍,方才的女子和第一次見到的那名垂著頭黑臉的姑娘五官對上了!
乖乖,這變化也太大了!等回去他一定要告訴婆娘,鬱家這面膏真神了,趕緊過來買!
這頭鬱家這一天下來,統共賣了十四個小藥包,一盒玫瑰膏,兩個桃花膏,芙蓉膏賣得多,一共得了四百二十個銅錢,三盒膏除去送給屠娘子的一盒,算兩盒錢六十文,總共是四百八十文,刨除成本,大概也有四百文左右。
按照人均的工價來算,他們一天就掙了別人一個來月的工錢,難怪村裡的婦人們都有些眼紅,說起鬱家不屑的同時更多的則是羨慕。
鬱桂舟聽著謝榮數錢的聲兒側著頭笑了起來,丁氏和鬱當家坐在旁邊雖然沒出聲,但那眼也是眨也不眨的盯著。
等謝榮把錢裝進陶罐,丁氏冷不丁的一拍大腿“這來錢真快,還是我家老大聰明”
“可不是”鬱當家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被戴了高帽子的鬱桂舟扯了扯嘴角沒說話,伸手在罐子裡抓了一把銅板給丁氏“過兩日集市順便買些肉回來吧,大家都補補”
他也沒把這一家子前些時候才水火不容的關係擴大,等鬱當家兩口子服軟了他也就見好就收了。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他佔了這具身子,名義上就是丁氏和鬱川的兒子,根本沒法子動手動口,最多也就這樣嚷嚷幾句,冷處理罷了。在世人眼裡,他這個做兒子的就該孝敬他們,供著他們,養著他們,哪怕丁氏在渾,鬱當家在沒本事也是如此。否則別說科舉了,他恐怕在魏國混都混不下去。
倒不是他怕世人輿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