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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桂舟聊了起來:“鬱兄,院首可是又罰你了?”
鬱桂舟搖頭:“並未,只是以後整日都要待在竹屋那邊了。”
“太悽慘了。”姚未看了看白、施二人,對比一番不免同情起來。
鬱桂舟但笑不語,他倒覺得無妨,左右該做的也做了,如今能好生靜下來讀讀書也是不錯的,再則院首學識非普通先生能比,跟在他身邊,對自己的見解大有裨益。
就在昨日,他還特意去城西瞧了瞧鬱婉母女,如今沒了那城西的惡霸,沒了那要收刮老百姓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城西一片安寧了不少,不過這些並非長久之計,只要有人的地方總會滋生出是是非非,沒了那收取銀錢的惡霸,久而久之,也會有別的欺負老百姓的惡霸滋生出來。
為此,鬱桂舟等人在去見姚大人時,還特意說了這一茬,好在姚大人心裡自有主意,已經在著手安排從那老百姓裡邊挑選幾個可靠之人,如同普通村落一般,上有村長管事,效仿這般,讓老百姓有個主事的人,不至於人口混雜,群龍無首導致新的惡霸之流產生。
劉家一門,證據確鑿,人贓並獲,判了一家老小流放千里,從前依附著劉家做個惡的,案罪情輕重處罰,或沒收了家產,至於那從犯陳文書夫妻、城西的惡霸之流,則沒收其家產,打了五十大棍,攆出了渝州。
至於那讓人震驚的劉秀,其主謀原是她,奈何劉主薄在知道劉秀此舉的前因後果後,更是為其遮掩,方便她大勢斂財,也從從犯變成了共犯。
若非他們破案有功,事後,姚大人也不會給他們說出了劉家人此舉的目的。斂財為真,但其目的不過是為了助遠在襄州封地的陳王招兵買馬,而劉秀,對陳王早就存了愛意,陳王更是答應,若他有了足夠的實力,定然會迎她過門,做他的王妃。
劉家人為了一個王妃夢,最終卻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相反,此前誓言旦旦的陳王殿下,在劉家出事後,卻迅速的撇清了干係,還在襄州境內尋了一門世家女做填房。
姚大人說起陳王之時,鬱桂舟最初只覺得微微有些耳熟,過後一想,這不就是當初鬱家大房被爆出私鹽案後,讓鬱家成了眾矢之的的那位王爺嗎,這一手過河拆橋在快十年後依然玩得爐火純青,不可小覷。
再說那劉秀,那般秀美的小姑娘,親爹又是渝州城的主薄,要嫁哪種男子嫁不得,偏偏挑上了一個年紀都足夠當她爹的老男人。
一個空頭王妃的名,比自己一生的幸福都要重要嗎?
這些鬱桂舟不得而知,或許只有劉秀本人才明白她到底悔不悔,為了一個老男人,賠上整個劉家,該不該?
“對了,鬱兄上回說的琴譜精要我倒是覺得可行,”白暉慢條斯理的說道,手裡還捏著一個圓乎乎、幾乎整整齊齊的橘子殼,堪稱完好無損。
他說的是上回鬱桂舟從付舉人那兒得了世家琴道精髓後,回來捉摸了一番與他們商量,是否要在那風雅之道的基礎上,在添一些,當時忙著城西那事兒,這頭也沒顧得上,如今想來,這也是必然的。
基礎永遠是基礎,永遠也不能代替精髓,他們雖然沒有精髓,但完全可以把比基礎更高一層的東西放上去,比如琴道,彈奏要如何彈,音律之間該如何把握,添上一些他們總結的一小部分,拿出來分享分享,或者切磋一番不是更好?再則,既然選了這一條船,都踏出了這一步,何必還藏藏躲躲的呢,這樣跟世家又有何區別?
施越東抽空看了一會書,點頭:“我附議。”
姚未翹著腿:“我自然是沒問題的。”
“行,那既然都沒問題,”鬱桂舟徵詢著幾人的意見:“那咱們這次就命名為《某某精要嗎》或是概述?”
三人一頓,臉上都似笑非笑的,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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