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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便替我們理一理這事兒吧。”
謝村長被捲了進來,只得說道:“秀才公請說。”
鬱桂舟微微額首,看了謝春瑩的方向一眼,在她驀然放大的眼裡丟下了一顆重彈:“我今日從未見過這位謝春瑩姑娘。”
“不,你……”
鬱桂舟打斷她,道:“昨兒我受邀與同窗施公子暢飲,喝到深夜才回,且今日張家嫁女又去幫了點小忙,正好酒勁發作,便一路回來睡到了現在,在此之間,從未見過謝姑娘,又何談輕薄了她?”
謝村長頓時眉頭打了幾個死結,在一下嘈雜開來的七嘴八舌裡心煩意亂的朝眾人喝道:“都閉嘴!”
等人不再吵鬧了,他才面對鬱桂舟重複問了一次:“你真沒見過她?”
鬱桂舟自然肯定的點頭。
他當時確實酒勁來了,神志都模模糊糊的,誰知道看到的人是不是真的,或許是幻覺呢?
“你胡說,”謝春瑩終於把這話給吼了出來。
謝地主陰測測的看著鬱桂舟:“鬱家小兒,別以為你是秀才公就能顛倒黑白,指鹿為馬,這是非黑白,不是憑藉你一張嘴能說清的!”
鬱桂舟倒是肯定他說的話:“謝老爺說得對,是非黑白,憑藉一張嘴確實抵賴不了,本秀才昨日在東昇客棧喝了多久酒且去一問便知,我是不是醉酒也可請個大夫來一瞧便是,我倒是想問問,本秀才從張家出來後,便手腳無力,到現在都還站不住身子,怎能去輕薄一個手腳麻利的大姑娘?”
眾人這時才發現他一直是靠在謝榮身上,一下就對鬱桂舟說的話信了幾分。
也有人突然說了一句:“鬱秀才說得沒錯,那張家女兒的喜轎剛走,他還險些摔倒了,還是我扶的呢?”
這一說,頓時又有幾個親眼見到的證實了這一點。
如此一邊倒的情形是謝地主家始料未及的,連被鬱桂舟評為深藏不露的張夫人顯然都沒預料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生。
若是鬱桂舟沒有醉酒,哪怕他沒有碰到謝春瑩,在眾口鑠金之下,人們自然偏袒嬌弱的女兒家,但如今的情形是反過來了,他若是真醉酒了,一個醉酒到手腳無力的人卻是強迫不了誰的,但,張夫人左右看了看,險些咬碎了一口牙。
如今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顯然是挽回不了了,他們除了賴上鬱家,別無他法。
“鬱公子,如今僅憑你一張嘴便斷言毫無道理可言,我也不怕說句笑人的,小女一直有心於你,若是你真的借酒輕薄於她,依她對你的心思必然是不敢傷著你,如此,讓你得了手又有何難?”
鬱桂舟真想給張夫人鼓掌。
若說他是憑藉著有實證和人證讓人信服,那張夫人說的這話,也並不是不讓人動搖。
兒女情長,最是讓人犯糊塗不是?
他笑道:“夫人說得不錯,你我各執一詞,實難斷言誰在說謊,既然夫人說謝姑娘有心於我,那被我輕薄後,她為何要哭著衣裳不整的往人群裡跑?謝姑娘如此難過,必然是心生不願,與心儀之人自然是高興的,那與真正的輕薄之人,必然是不願的,會心生反抗的,夫人又如何斷言這人是我呢?”
在謝夫人又要開口時,他抬手阻止,一口氣兒說完:“夫人不如先去東昇客棧問上一問,本秀才喝了多少,也請去問問那大夫,依我喝的幾壇酒,還能否在酒勁後發作撕毀大姑娘的衣裳?說句打趣的,哪怕謝姑娘真有心於我,一個醉如爛泥的人,能解開她的衣裳就算得上強人了,何況還是用撕的?”
聽懂他話裡話外意思的男人們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話說到這兒,其實大夥心裡也有譜了,尤其成了家的,誰家男人不好幾口,誰也醉過幾場,婦人們也是伺候過醉酒後跟泥人一樣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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