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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桂舟好笑, 跟在姚未身後, 看他大搖大擺的踹開了白暉的房門,無視白公子一張臭臉, 把懷裡幾本賬本往他面前一擺:“白老三, 這玩意就交給你了,我去叫施兄去。”
說完,噠噠噠就跑了出去。
白暉對著他的背影那是恨得牙癢癢,他狠狠灌了一大碗茶水,這才壓了些火氣,對鬱桂舟笑道:“鬱兄坐,怎回來了?”
鬱桂舟依言坐下, 自己抬手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 方道:“我爹他們已經回清縣了,不過我昨日在城裡倒是碰到了一樁小事?”
白暉看了看他:“何事?”
鬱桂舟斟酌了兩下詞,這樣說了起來:“昨日偶然遇見劉主薄附上的管事帶著下人橫衝直撞、肆無忌憚, 周邊的普通老百姓對他們很是忌憚, 不巧, 在下正與他有了點小衝突,順便試探了一番。”
對大家府裡頭的下人出門是何種模樣白暉還是深有所聞的, 當下邊問:“試探出了什麼?”
鬱桂舟沒回,轉而說起了其他:“似乎咱們這位主薄大人及其家人都十分重視自己在外的名聲。”
“這個,略有所聞。”白暉在渝州城待了多年,對這官場上大大小小的事兒還是十分清楚的,哪些官吏愛財, 哪些官吏愛名,自有渠道耳聞,不過他好奇鬱桂舟怎把目光放在了劉主薄身上:“那劉家可是有何不妥?”
鬱桂舟一笑。
說來,他原也沒有把目光放到劉家身上的,可誰讓那劉家的下人非要奪他的河蝦呢?若非如此,他倒是懶得理睬的。
要知道,奪人口糧,猶如扒人衣裳,通通都是可惡透頂。
“快來,快來,施兄,施書呆,你就難得一次把你書中的書給放下吧,行嗎?”門口傳來姚未無奈的聲音,說完,他一腳踏進了房門,又扭頭去看後頭慢怏怏走著的施越東,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樣。
好在只有幾步路,施越東很快過來了,書中慣常是帶著本書,兩人在圓桌上落座,鬱桂舟對施越東額首見禮,又抬手為兩人倒了茶水。
等他做完,白暉這才催著他開口。
姚未二人方才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何時,聽到白暉這話,又讓鬱桂舟重複了一次,方才說了起來:“我們四人都清楚,能在城裡收取老百姓銀錢的必然是一位在渝州府內身居高位的大人,且此大人手腕必然很高超,我觀過那城西住所,離街內近的,住的乃是府衙內的小捕頭、看衛、牢房裡等各處人員,這些人對惡霸欺凌百姓的事兒必然知之甚深,可他們卻從未朝外透露,這一點,不是官低的大人能收攏的。”
幾處公家人員,隸屬府衙各旗下,這其中,未必沒有身處對立立場的人,卻不想這幾處關係並不好的都同時隱瞞了這樁事兒,可見這背後之人,定然是在渝州境內說一不二的人,這樣的人,其實也就那幾個。
再則,鬱桂舟還相信一點。
他道:“何況,你們可曾聽過一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三人具是點頭。
鬱桂舟攤手:“這不就得了,主薄大人家族乃本地望族,而姚大人則是朝廷派遣,可一來就深深壓了他一頭,論其盤踞在渝州的勢力,姚大人自然是沒有劉家來得深,原本,若是一個沒有根基的朝廷命官過來,這兩者之間,或許是東風壓西風,或者東風乖乖的當一個傀儡,等朝廷召回也就罷了,偏偏姚大人不同……”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姚未。
姚未一下接了口:“鬱兄想說我爹背後有人?”他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脯,點頭肯定:“你說得沒錯,在渝州境內,有我外祖在,劉家就翻不起大浪。”
他的外祖,乃是渝州境內唯一一位大儒,人稱清河大儒,弟子無數,在皇都上淮也是能說得上話的,且清河大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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