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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場再度安靜了下來。
當陽光再此灑向大地後,第三日最後一輪科考也開始了,這一場考核為詩賦,按題目和格律創作一首詠春賦,俗稱一詩一賦。
賦,介於詩和散文之間,注重文采、韻律,寫景抒情,春賦對學子們來說,委實難度不大,但要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還需要讓考官看著眼前一新。
鬱桂舟提筆在草紙上寫了一篇,待修改後,又讀了兩次,雖然心裡不太滿意,但他學詩經時日不久,在賦上確實不如做詩來的靈動,也只得如此了。
待抄錄完畢,一番查閱後,提早交了卷。
鬱當家一早就到考場外頭等著了,跟他一樣陪著來的也都緊緊盯著門口,在有了第一個學子出來後,氣氛更是緊張了不少,鬱桂舟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搓著手渡著步子走來走去的鬱當家,忙走了過去“爹”
“老大啊,你考完了?”鬱當家問了話,又一把接過鬱桂舟手上的籃子,掀開面前的布,見備下的乾糧糕點都還有一些,倒是清水沒了,不由道“是不是這些乾糧不好吃,那咱們快回去,我這就給你弄些好吃的”
鬱桂舟見他忙裡忙外的,神色間總有些欲言又止,只得認真說道“爹,我知道你想問我考得如何又怕傷了我,不過兒子自認考得還不錯,至於能不能過那就得看主考官的了”
鬱當家被揭穿心思,訕訕的笑了笑。
這也不能怪他不是,兒子雖然去年非常用功,幾乎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了,但他統共才讀了一年,整個渝州府的童生多了去了,哪個不是讀了八九年的,他們都不敢保證說自己能過,兒子比人少讀了好多年,這一比,還有啥希望?
父子倆回去後,鬱桂舟提了一桶水,好生的洗漱了一番總算覺得自己活下來了,等鬱當家在酒樓買了些滷肉、父子倆坐上桌時,鬱桂舟才淺淺把這三日的考試說了一說。
吃飽喝足後,鬱當家催促鬱桂舟去歇息一番,鬱桂舟笑著搖頭“兒子還不累,也不知道家裡如何了,這都走了快來月了”
他們從謝家村出發,到渝州花了好幾日,到了後又在房舍住了十來日,如今科舉考完,算算日子,前前後後都二十來日了,鬱桂舟在謝家村生活了一年多,在接受了再也不能回去後也徹底在大魏生根發芽了,他同鬱家人生活了數百日,也慢慢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在看。
哪怕潑辣不講理如丁氏,鬱桂舟如今也有兩分懷念她吵吵嚷嚷不安分的聲。
鬱當家倒是放心得很“有你祖父祖母在家,出不了多大問題,待院試放榜之後,咋們就啟程回去”
鬱家有鬱老祖和龐氏在,確實出不了什麼大問題,相反,正因為有他們在,所以鬱家才如此太平,雖說這些時日那柳牧日日都來鬱家打轉,話裡話外不外乎說的是鬱竹離家已久,柳家雙親得她不辭辛勞的照顧了幾年也念她得緊,一個勁的催促著讓鬱竹快跟他回去云云。
為此,柳牧還特意在懷雲鎮上買了條鑲銀的釵子送給丁氏這個做岳母,讓她幫忙說兩句,勸龐氏放行,讓鬱竹跟他回淮南。
丁氏收到銀釵的時候那是一百個高興,順口就答應了下來,只轉頭就把這事給拋到了一邊。
丁氏是啥人啊,那是見到銀子走不動路的,連親兒子都坑,別說一個女婿了。有鬱老祖發話,丁氏壓根不敢在生小心思,反正鬱竹姐妹倆吃的喝的又不是她花銀子,誰愛養就養吧。
至於這送上門的肥羊,那就是見一個宰一個。
柳牧送銀釵之前沒打聽下丁氏的為人,等他看著這十幾日都過去了,鬱家連點反應都沒,哪裡還猜不到他那好岳母壓根就沒幫忙。
雖然氣惱丁氏說一套做一套的,但他早前說過那是孝敬岳母的,他也扯不下顏面去說道。這日,柳牧依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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