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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說要考慮考慮,怎能不讓媒婆們歡天喜地?這時候哪怕謝芳是個醜八怪也要說成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呀。
伴隨著謝春暉要娶媳婦這事兒,張家那頭鎮上的少夫人被送回了孃家的事兒就沒那麼惹人注意了。
同時,鬱桂舟這邊也收到了鬱家的家書,信是鬱桑寫的,先提了一下鬱家近日的家事,比如鬱家的面膏買賣被謝榮和鬱竹姐妹給打理得僅僅有條,鬱當家又多做了幾個蜂箱,引了不少蜜蜂過來,且已經跟趙昌的趙家商行商量好了,等下一批蜂蠟成型,以後便拿一部分面膏放趙家商行賣;鬱老祖閒來沒事,如今整日在田邊轉悠,每日看看稻花魚長勢如何,偶爾鬱言也過鬱家村來探望他們等等”
在那信裡,還夾雜著一封書信,也是給他的,上頭的字型歪歪扭扭的,顯然是不大寫字的人寫的,他拆了信,這一看,險些笑出聲兒。
這信不是別人寫的,乃出自他偶爾想起的小姑娘親自動筆。
原來自從龐氏帶著謝榮開始學著理家之後,便逐漸把家裡的事兒交了過去,謝榮跟著龐氏開始倒是得心應手,後頭她要單獨看賬本之後便難住了。
因為小姑娘根本不識字,也不會數數。
所以,她便請了龐氏和鬱竹姐妹時不時教她認幾個字,在鬱桂舟來渝州這幾個月,目前已經恰恰能湊出一封書信了。
謝榮先是跟鬱桂舟表達了一番在龐氏的調教下她已經能做不少事了,謝澤也被接過去見過了鬱家老祖兩個,另外她在信裡還提到了一件事,前些日子她在謝春暉手下救下了一名女子,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姑娘是張家那位,又把她指揮著謝澤把謝春暉扒光了丟在巷子裡讓他丟盡了臉,如今謝地主家的醜事等等一併提了。
媒婆和謝地主家本人或許還不知道,謝春暉要娶媳婦被各村給婉拒背後,還有那張家的手筆在裡頭。謝榮初初也沒想到這茬,還是龐氏聽聞了這前因後果分析的,龐氏見多識廣,這些手段早見過無數,那張家確實顧忌著張月的聲譽絲毫不敢把她跟謝春暉聯絡在一起,但自家姑娘險些被毀,這個仇自然是要報的,要比財力,張家自然遠勝謝地主家,拿足夠的錢財提前把人買通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但卻可以逼著謝家娶一個他們根本看不上的人家。
鬱桂舟看了信,長嘆一聲,也是沒料到,短短几個月,家裡也發生了不少事兒,曾經他或許還拿謝春暉這人當回事兒,因為他確實有幾分聰慧,人也夠機靈,在出了丁雲那事後他還曾想過要把這人踩在腳底下,正大光明的贏了他,把謝春暉最在乎的撕下來,最後才發現,他還沒動手,謝春暉就已經把自己玩死了。
不由讓他生出一種曾有人一直想跟我比比,一起爬山,結果爬到山中,轉頭一看,發現叫囂得最大聲那個不見了,而他站在山中,望著山尖,心裡雖有些悵然若失,但退無退路,他只能朝著前行,別無選擇。
鬱桂舟看了看書架上抄錄下來的一排藏書,心裡那絲悵然若失頓時消散,下意識的笑了笑,一瞬間又恢復成那個溫和自然又自信的鬱公子了。
都抄了這般多書了,何必在回顧過往呢?
“鬱兄”
門外傳來姚未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推開。
鬱桂舟剛把信收好,姚未已經大步走了過來,在他身後,還有白暉和施越東兩位。
姚未還有些疑惑:“可是打擾到鬱兄了?”
鬱桂舟搖頭:“無礙,只是收到了家書罷了”
至於裡邊提到的關於與施越東定親的張家姑娘的事兒,他自是不會提起。
“那就好”姚未拍拍胸口,喜形於色的告訴他:“鬱兄,我爹派人告訴我說,最遲後日城裡失蹤姑娘們的案子就要結了”
鬱桂舟笑道:“是嗎,姚大人這麼快就做好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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