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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鬱兄帶笑的臉,不也早就心裡有譜了嗎?”
“你們兩個就會打啞謎”
“放心吧,姚大人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選的”
在這一問一答間,四人已進了府學,剛到蘭院,就見隔壁梅院的學子在門口看著他們:“這兩日你們都不在,恐怕還不知道呢,下月初要進行考核,才進學裡的一竹、二竹、三竹都要進行比試”
“考核?”四人一愣,姚未已經朝前走了幾步:“多謝兄臺了,不過這在哪兒考核?”
那學子指了指靠著房舍不遠的桃林:“在桃林下”說完他還把聽過的小道訊息一併說了說:“聽說若是第一年進學的學子有天資出眾的,還會同第二年,甚至第三年考核最優秀的弟子進行比試,唉你們說這不是擺明了欺負才入學一年的嗎?那些兩年三年的讀書久,論學識自然要勝過才入學的,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或許是吧”姚未有心想說,他們蘭院除了自己外,個個都是天資不凡之輩,上回就助他贏了一個三年的彭海,想必贏其他人也不再話下,不過他謹記著其他人說的,凡事要低調,到底沒把這話說出來。
等進了蘭院,他這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要我說,比試比試也好,省得那些讀了三年的學子目中無人,眼高於頂的看不起人,就你們三個,隨隨便便出去也能把他們比下去”
“話不能這般說”施越東正色的說道:“入府學三年的學子裡也有不少名聲鶴起,且有真本事的,與他們相比,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白暉揹著他們坐在石凳上,動作自然的煮起了茶,頭也不回的告訴他真相:“姚公子是覺得咱們贏了一個彭海,所以也能贏其他人呢?”
“難道不是?”姚未可記得那彭海據說還是個渝州境內出門的人物呢,那些儒派弟子把他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的,把彭海吹得神乎其技的,最後呢?
“不同的”鬱桂舟拍了拍他,道:“彭學子之所以會輸,只是因為沒有防備,為人又太過傲氣了這才被我們鑽了空子,再則他是以心算學被人廣而為之的,提起他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心算,真要提及學識,彭學子自然不及旁的”
說完,他給白暉等人打了招呼,先回房了。
白暉眼睛緊緊盯著桌面,只對走過去的鬱桂舟道:“茶煮開了等你來”
鬱桂舟輕笑著回了一句:“勞白兄惦記了,在下一會就來”
鬱桂舟回房換了一身衣裳,在書桌上坐了一會,案上,那夜他放的海棠花依舊鎮著下頭的白紙,透明的石頭還折著光芒,鬱桂舟拿在手上細細把玩了一會,這才重新放回了紙上,渡步出了房門。
謝家村裡,近日也發生了不少事兒,先是那謝地主家的公子,謝春暉那個童生不知為何被人扒光了衣裳扔在了巷子裡頭,最後鬧得個大紅臉裸著身子跑回了家,因這事,謝春暉是不敢去孔秀才處讀書了,出門又怕被人指指點點,只得每日縮在屋裡,他原本就因著沒考上秀才公而脾氣有些暴躁,如今丟了這麼大的臉,更是使勁在屋裡折騰,謝夫人原本買了伺候他的兩個丫頭被折磨得苦不堪言,險些投了河,好不容易被人救下,顫顫抖抖的不敢回去,還掀了一截手臂讓人看,那上頭的青紫被水一泡,更是腫得要跳出來似的。
虐待奴婢的事兒一出,謝地主家更是沒臉,何況,那兩個丫頭家的人也得了訊息,如今整日跑謝地主家鬧,謝地主一家被鬧得苦不堪言,最後只得好生安撫了那兩家人,把丫頭還了回去。
只是這些事一出,謝地主家終究成了笑話。
謝地主最是好面兒的人,連線出了這些事兒,向來在謝夫人面前大氣兒都不敢出聲的人更是喊著要納妾生孩子。
謝春暉如今這樣看著是廢了,他總不能沒有子嗣把家業發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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