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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壓對了,而其他的他一個字都不認識。
他擔憂的是對方能把他們出的題壓對更多,於是悄悄抬眼朝對面看去,只見彭海的表情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或許說比他臉色更難看。
彭海在開啟看到題目的第一眼,心裡就一個反應,糟了。
彭海是個真正有學識的人,經書典籍、律法等等他通通都有涉獵,而且堅決維護儒派正統,就因為他骨子裡太過驕傲,也太過武斷,所以從來都只碰觸主流書籍,而對其他書籍不屑一顧。
可是如今,這些非主流的題目就堂堂正正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彭海一字一句的讀下去,到後面連背脊都是一身汗。在大魏,除了典、儒遍讀的書為主流書籍外,其他的非傳承自大儒或是一方大家錄下的被稱為野史,乃是一些碌碌無為、沒有名氣的小官所著,其意與他儒派正統相駁,且裡頭還有一些攻擊典、儒兩派的言論,內容又涉及到了小說、地方人情、街談巷語、道聽途說等人文異事,斑駁無比。
大魏雖把這些涉及到民間的稱之為野史,編入不入流,但以彭海儒派弟子的驕傲,自然是不屑於去看這些有辱傳統的雜書,如今他回想比試前,那姚未非得爭比試規則心裡就門清得很。
他高高在上,姚未並沒有挑他擅長的跟他比,反而摸清了他的心思,用了這般下作的手段,彭海想到這兒,差點咬碎一口牙,他恨恨的看著姚未,口中未出聲的送過去兩字“無恥”
姚未冷笑兩聲。比無恥,誰比得過這些人。
他一個童生,這些人最差都是秀才,且又在府學就讀三年,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他一個入學的,到底誰更無恥啊。
不過,誰無恥都無所謂,能贏就行。
姚未想起白暉把題目交給他時的表情,風輕雲淡又彷彿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盡顯一派高人風範,姚未也是跟著豪情壯志。
等他眼瞥到題目時,什麼高人形象,什麼仙風道骨的幻象通通消失,姚未心裡只有說不出的想罵孃的衝動。
好樣的白老三,所謂的通讀峨山半步藏書就是所謂的看話本子嗎?
白暉見他面色轉換,彷彿他是讀了假的峨山半步藏書一般面兒上就不悅了,還有模有樣的反駁“難道讀了藏書就不能讀讀野史話本子?”
這隻能間接的證明他有充足的時間,在讀完那麼多書後還有空閱覽別的,換句話說,他!是!個!天!才。白暉一直有如此自信,所以,並不覺得被人知道自己這個渝州境內的天才讀書郎看這些有何不對,反而跟姚未分析“我讓人查過那位彭學子了,是個挺正經的人物,平生非這些主流書籍不閱,是個一心維護儒派正統的人,所以,這些野史他一定沒看過”
再換句話說,雖然他是通讀峨山藏書,但那畢竟是他,他也沒那個能力知道彭海到底讀了哪些書,若是他上場真刀真槍的跟人比試,還無所畏懼,畢竟書裡的東西都記在了腦子裡,但姚未他不是啊,別說藏書了,四書五經都沒讀完呢。
這些訊息,出門打聽就能打聽大把,所以他不能拿姚未的短處跟彭海的長處去比較,他得跟著鬱桂舟學,另闢蹊徑,以自己的長處去攻擊別人的短處,再由他去猜猜題,若是能猜對一題,那也是勝利在握。
反正,這些都是看了鬱桂舟的手段才跟著依葫蘆畫瓢的。白暉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
姚未雖然聽他說得有理有據的,但心裡還是直打鼓,直到清眼見彭海遠遠的罵他,反而放了心。
罵得越兇,說明他越是不會。
姚未頭也不抬的稀里嘩啦的把蒙對的兩題答案給寫了下去,彭海看得睚呲欲裂,偏偏早就在一旁想添把火的付舉人還來了一句“兩位學子,一炷香的時間馬上要到了”
姚未朝著彭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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