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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之處?”
付舉人想起初初見到那位鬱學子時,眾人都在凝神聽他講習時,唯有他一人,一直在抄錄,並且還一心二用,邊記邊聽,初時他也只當是個稍有幾分聰慧的學子罷了,其後他興致來了,時常拉著人談天說地,逐漸發現,這位鬱學子不但十分聰慧,反而在經義一道也有自己的解讀,不與現今的流派有任何相似之處,他的解讀更是簡單,更能讓人深知其義。
若說考取秀才只是考學子對四書五經是否倒背如流,那考取舉人則是看學子是否有著獨特的見解,到了進士科,看的則是是否能獨創一擲,就如同如今的大儒們,他們之所以能成為一方大儒,最基本的乃是他們都在融會貫通後,自己開闢了一條新的路,與前人一般,用自己的智慧傳書解道,供人學習。
鬱桂舟雖然欠缺了太多東西,但他卻一步登天的摸到了成為大儒的門檻。
這也是付舉人一直關注他的原因,或能親眼見證一個大儒的成長,光是想象便讓他心裡激動不已。
“這位學子當真有你說得這般好?”院首頗有些遲疑的看著他。
這可是大儒啊,一方大儒誰不是德高望重之輩。大魏四代,出過的大儒屈指可數,拿渝州府境內來說,也只有清河大儒稱得上大儒二字,如他自己,也不過是一個院首罷了。
付舉人低頭喝茶“我何時說過不靠譜的話了”
院首想想也是。他這個兒子雖然為人是不羈了點,但看人還是很準的,只是,這也不過是有些疑是罷了,或許只是比普通人更聰慧一點也說得過去。
人這一生,來來去去,總會遇見許許多多的驚豔絕倫的人物,可是那般多的天驕們又有幾個最後名揚四海呢?
院首見過太多,心裡並沒有太過在意,只看著荷花池面兒,語氣淡然的叮囑“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多的我也不多說了”
父子倆又談了一陣兒,付舉人才起身離開。
而他們口裡唸唸有詞的摸到了大儒門檻的鬱桂舟已經適應了聽先生們解讀經義,自己回來歸納整理的生活,還能抽出空來去藏書閣裡借閱基本上回來看。
這日,他剛從藏書閣借了一本四書章句集註,恰逢回蘭院途中,碰到了幾位學子攔住了他的去路。這幾人,鬱桂舟都有些眼熟,細細思索了一番,方才想起,其中兩名正是前些日子挑戰了姚未的儒派弟子,還有一位模樣看著比儒派弟子稍年輕一些,只是眉宇間十分陰沉,五官也稍顯陰柔,顯得不易親近。
鬱桂舟抱著書,對幾人說道“幾位兄臺可否讓道,還是說幾位也要走這一條路,或是非得走這路中間而不願走路兩旁”
一下把那兩位儒派弟子要說的話先說了出來,兩名儒派先是一皺眉,隨後冷冷笑道“若我們非得走中間呢?”
鬱桂舟依然溫和,身子朝旁邊一站,邊走邊道“既然如此,這中間的路就讓與諸位又有何妨,在下是個低調的人,原就不愛被簇擁著招搖過市,說不得記憶好的,還能記得不久前發生的事兒?”
他這是在提醒儒派弟子,前些日子才輸了比試成了笑話,如今還這般高調,就不怕別人把前些時候的事兒拉拔出來繼續議論議論?
顯然儒派弟子們也聽懂了,被人拐彎抹角的嘲諷,當下就有人挺身而出在鬱桂舟身後下戰書“小子狂傲,若有本事,不妨咋門比上一比?”
鬱桂舟轉過身,打量了那人一眼,眼底自覺的升起了一抹不屑“你,算了吧,我不跟手下敗將比試的”
彷彿沒打擊夠一般,他接著道“若你們實在想比,先贏了姚學子再來挑戰我吧”
全程溫和平淡,連一絲絲火氣都沒有,反觀原本要找茬的儒派弟子,被氣得胸口起伏跌宕,這還不算,尤其他們爭論時還引來了不少學子圍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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