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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很辛苦的。”還壓根不領情?
謝榮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不住的點頭。
一夜無話,第二日,他們早早便起來了,剛用了早飯,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門開後,一名小廝走了進來,報了家門,稱是姚家的下人,接著又給幾人問了安,便朝鬱桂舟說了來意:“鬱公子,我家少爺派我通知你一聲,院首今日要在竹屋處見你。”
“見我,院首?”鬱桂舟還有幾分詫異。
他統共見過院首兩次,一回在藏書閣找棋譜,一回是慧覺寺的案子破獲後被叫去罵了一頓,這次,莫非為的是擱在白家的那些書?
“有勞了。”打發走了小廝,鬱桂舟對頗有些擔憂的幾人笑道:“你們不用憂心,院首是位和藹可親的人,也從來沒有多少架子,不會對我怎樣的。”
這是大實話,從第一回他在藏書閣碰到人時,還以為是府學的先生,直到第二回他們四人被叫過去罵了一頓,才知道原來那位老者是院首,罵他們也總歸是覺得他們亂來,擔憂他們出事,無論院首的目的為何,總不會對他們出手就是。
淺淺安撫了鬱家幾人,鬱桂舟便回了府學,在回房舍還是直接去竹屋選了下還是直接去了竹屋。
院首的竹屋穿過一片桃林後,遠遠的就見一片荷葉把小湖簇擁得綠汪汪的,荷葉上,不時有點點粉色的在綠葉中撐起,看著十分蔚為壯觀,清氣撲鼻,環繞著竹屋被拱著,廊橋亭閣,在他剛踏入廊橋上時,一道悠遠的琴音彷彿從天邊傾斜下來,鬱桂舟腳步一頓,又筆直的走過迴廊,站在了竹屋大門。
透過大門,竹屋裡裡外外一覽無餘。
除了他,還有蘭院其他三人也在,還有院首父子倆,彈琴的是白暉,他團坐在竹屋最盡頭的竹板上,外頭,是大片大片的荷花池,當真是君子,莫如玉。
鬱桂舟給看向他的姚未和施越東使了個眼色,想問他們都來了怎不讓人一併說說,姚未則眨巴著幾下眼睛,沒說話,施越東面上兒有幾分訕訕的,沒說話。
院首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轉頭朝著他們,或者說看了看鬱桂舟,笑言:“鬱公子倒是好本事,也十分有擔當,做下了這樣在湖泊裡投下了石頭的事兒,倒是風度依舊,好定力,好定力。”
院首對面的付舉人一手執黑棋,聞言抬眼看了過來,倒是不驚不喜:“少年人,年少輕狂最是常態,為何要懼?”
想他在這般大的時候,不也是什麼事兒都想幹一番,人生短短几十年,若是平淡如水的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轟轟烈烈做上一番大事,上對得起黎民百姓,下不枉費來世上走一遭。
在知道這四人做了這等事後,付舉人倒不若其他先生一般謹慎複雜,更多的是欣慰和欣賞。看看,這果然是他看中要收作弟子的,就是不同凡響,那些平庸無能的學子世上太多,他從來都沒有一絲的興趣。
院首冷聲嗤了一聲:“年少輕狂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若是隻逞了匹夫之勇,那不就白白浪費了一番心血?”
院首一向走的是保守派,心裡有肉先憋著,等若遇到有合適的時機再把肉拿出來,若是遇不到,就一直憋著。
父子倆血脈相連,但走的路子卻完全相駁。
院首還瞪了眼不請自來卻要跟他處處唱反調的付舉人,示意他不要搞事,停了手中的白棋,在走到一邊的矮几上坐下,還招呼他們四人:“來,你們過來。”
琴音戛然而止,白暉也停止了彈琴,從容的走了進來,四人在院首前邊的蒲團上跪坐,做出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看得邊上的付舉人忍不住雌牙裂齒起來。
給笑憋的。
院首從容不迫的在他們面前煮了茶,待茶香瀰漫,他才停下了手上的活計,開始說道:“趁著與晏州宣和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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