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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問道:“那馬車是姚兄弄走的?”雖是詢問,但話裡話外都是肯定無疑。
“可不,”白暉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嘴角一扯:“回去也好,府試也快開始了,他要是再不努怒力,我看啊,這輩子都只能做童生了。”
叫一輩子姚童生,再想想姚未那憋屈的臉,白暉覺得其實他考不上也是不錯的。
鬱言聽他們說了幾句,這才插了空過來:“我要出去一趟,晌午就不回來了,你們別等我了。”
鬱桂舟下意識點頭,以為他是出去尋景先生等人聚一聚,正要說是否太急了些,那景先生等人想必也是才安頓不久,貿貿然上門,讓人沒準備,實是不妥,只是鬱五叔已經大步垮出了房門,鬱桂舟到嘴的話便頓住了。
“五叔今日要見的人定然很重要,這穿戴打扮都煥然一新,”施越東不經意說了這麼一句,引得鬱桂舟微微側目。
東平省素有十街十橋的雅稱,白家就位於那其中一處橋上巷子中,而東平十橋又有世家之地的別稱,是名副其實的世家貴族們的地盤,鬱言的身影穿行在大街小巷,似乎是漫無目的的走著,與熱鬧的人群穿行而過,耳邊聽著各個學子們或誇大其詞、或高聲闊論的爭辯,直到他走到了尾橋的那一棟青白的宅子前才停下了腳步。
那宅子奇怪得很,大門上沒有匾額,門口也沒有守衛的人,連線的牆上還有一塊一塊脫落的皮,牆角處更是鮮臺叢生,一副破敗不堪的樣子。
鬱言定定的看著這棟宅子,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眼裡翻騰著各種情緒,直到一雙枯燥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才回過神。
那雙枯燥的手是一位路過的老者,他雖然臉皮都已經皺起了,雙眼也渾濁不堪,但還是駝著背勸道:“後生,你是打哪兒來的,這裡是不祥之地,趕緊離開吧,啊。”
鬱言有些怔住:“不祥之地?”
“是啊,”老者聽到了他的話,解釋起來:“這裡雖也屬東平省十橋,但這裡極少有人會來,皆因這裡是詹家的棄地。”
鬱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廢地?”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記得,他明明記得這裡……
老者捶了捶腰,凸自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這才慢悠悠的回憶起來:“這尾橋曾也熱鬧過一時的,老頭子還記得這兒車水馬龍,時不時便有各家的管事主事們捧著禮擠破頭似的想擠進這詹家裡頭。”
可惜,好景不長……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廚娘一秒鐘!
第123章 文曲下凡-黑衣人
要說十年前的詹家, 那是在東平省赫赫有名, 以絲綢布匹起家,不過三代便成為一方豪富, 且還藉著跟齊家等世家的姻親關係得了個儒商的名頭。
再一代, 與詹家姻親的齊家、張家等紛紛落敗,而詹家卻憑著族中子弟的出息在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有銀兩,又有權勢,連當年的東平省巡撫都是詹家人,可謂是風頭無兩,隻手遮天。
為了攀附上詹家, 東平境內的大大小小的家族裡頭, 誰都想上前從詹家手裡頭挖點好處,什麼送金銀珠寶的、送綾羅綢緞的、送美人的應有盡有。
當時老百姓之間還流傳得有一句話:金銀財寶堆滿倉,生兒不如詹家郎。
說的就是那詹家的繁榮富貴無人能及, 不過這般顯貴的詹家, 嫡系一脈卻子嗣單薄, 只有一位嫡子繼承家業,且這嫡子被養得目中無人, 驕縱自大,性情暴虐,在東平省做下的罪孽簡直是罄竹難書。
有那為了榮華富貴的人家,自然也有不愛錢財的人家,為了避免被這詹家的小輩們給禍害, 前些年不少人家都搬離了城裡。
這中間還有一戶淮南的人家,姓陳,這戶人家原只是個商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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