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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陣,那唱報的大人便讓抱著頭帽、衣裳的報喜者上前給鬱桂舟披上了紅綢步,擁著人騎上寶馬,浩浩蕩蕩、吹拉彈唱的遊街去了。
直到被弄上馬的時候鬱桂舟都還雲裡霧裡著,這怎麼他就成狀元了呢?
狀元郎這種名頭每個學子心裡或都想過的,他也不例外,只是鬱桂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雖想過,但從未奢望過,可如今這名頭就在他頭上,熱氣騰騰的畫面就在他眼前,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是真的中狀元了啊?
有了這個無比清晰的事實,鬱桂舟總算振作了起來,臉上露出從容溫和的笑容,笑著同周邊不斷道賀的人點頭示意,不多時,他們便遇到了另外兩隊吹拉彈唱的隊伍,這其中,一人是榜眼,一人是探花。
榜眼之人,鬱桂舟曾見過,便是那位會考頭名會元,而探花郎他則比較熟了,是那晏州府的宣和。
三人相遇,打過了招呼,隨後一道遊街打馬,也是這時,鬱桂舟才瞭解到書中曾說過的“選婿”一事是為何,兩旁兩岸的街道上,不時有花束從天而降砸在他們身上,他和榜眼微乎其微,可怕的是宣和幾乎要被花束給淹沒了。
沒辦法,誰讓自古以來,探花郎便是選出的容貌最為俊美、且尚未成親的佳婿呢?而他們一個娶妻,一個年邁,誰都不是心儀人選。
行走間,鬱桂舟還低聲傳音給宣和:“宣公子,你瞧見四周樓上對你指指點點的各位大人和小姐了嗎?”
中間的柳沿岸老先生便只顧笑了起來。
宣和一身的風度被幾乎沒頂的鮮花給打散得七七八八的,一絲不苟的衣衫皺巴巴的,連束著玉冠的髮絲也雜亂了許多,露出幾縷黑髮到處飄蕩,這對自小受著世家禮儀,哪怕外出遊歷也有人服侍的宣和來說,此番還是頭一遭。
他顧不得回答鬱桂舟的話,只不著痕跡的理著衣襬,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擺出溫和謙虛、偏偏如玉的世家公子形象,看得鬱桂舟和柳沿岸老先生都忍俊不禁。
笑了一段後,鬱桂舟實在忍不住提醒他:“宣兄,你也莫要太重儀態了,如今不過才走了幾條街而已,待咱們遊街一圈回來,你這一身早就毀了,何必還多此一舉呢?”
世有才華狀元郎,古有美玉探花郎,誰讓他太受歡迎了呢?
聽了鬱桂舟的勸告,宣和麵上先是糾結了一番,接著才嘆息似的放下了手,只覺得到底是有些狼狽:“我已有心儀之人,待回去後便登門提親,此番於我真是太過意外。”
榜下捉婿這事兒,宣和是知道的,只是宣家和白家這一代結親的事兒早就是板上釘釘了,因此他若上榜,也必不會擔心被賜封探花郎。
可世事就這樣無常,狀元和榜眼二人皆是有妻有子的人了,唯有他一個,雖說兩家口頭一約定好兩個小輩的事兒,只到底沒有流露出來,旁人也無從得知,這時候,也只有把他放在這個位置最為合適了。
宣和憋著氣,跟在鬱桂舟和柳沿岸老先生的後面躲躲閃閃的走過了一回打馬遊街,到遊街完,整個人才一下放鬆了下來,那唱報的大人臨走前,告訴三人,十八日,在宮中有一場瓊林宴,望他們準備參與,而過了瓊林宴後,這批新上任的進士便要選擇是投身官場,入朝堂上入官,還是苦心研讀,成一代大儒。
白家清瀾小院裡,不斷有禮品從外頭送來,均是為鬱桂舟道賀,把鬱言等人忙得底朝天,一人忙著登記,一人忙著整理,還有人負責把東西裝箱等等。
只是再忙,對鬱言來說,那都是高興的。
鬱家出了個狀元郎,甭管幾房不幾房,對他們來說都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事兒,鬱家從祖輩開始,一直走那耕讀傳家之路,便是當年的鬱家大房,也不過是僥倖考得了進士,汲汲營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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