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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千萬別讓母親看見了。”
“可你這哪裡是受了風寒……”
云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握著夏侯紓的手,任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你放心,家裡人都說我命硬,輕易死不了的,想必閻王爺也不敢收我。”夏侯紓快被她給氣醒了,只得催她趕緊按自己說得去辦,“但你若再不去,可就真嚴重了。”
云溪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明白夏侯紓的意思後,先去鍾玉卿的禪房報備了一聲,才知鍾玉卿也因步行上山累著了,準備用些齋飯後就在禪房裡休息,讓夏侯紓也好好歇息,晚點再過去請安。
她這才稍微放心了些,趕緊又去找子深小師父要治風寒的湯藥。
那子深小師父與夏侯紓有過些許交情,知道夏侯紓不是身體嬌弱之人,聽了云溪的話,立刻從自己的房間裡尋了幾粒藥丸,藉著送齋飯的名頭到夏侯紓的禪房裡走了一遭。
這一日,夏侯紓昏睡到快下午才覺得回過神來,掙扎著坐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云溪今天寺裡面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云溪一門心思擔心著夏侯紓的傷勢和受傷原因,猛然被她這麼一問,腦袋裡也糊里糊塗的,半晌才搖搖頭問:“你說的大事是指什麼”
夏侯紓聞言扶額直嘆氣,她果真是收了個傻丫頭在身邊,光長年紀和個頭,卻不長腦子。她都這個樣子了,能聯絡到的大事還能有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連雲溪都沒反應過來,那必然是還未有人發現後山的事。
隨後夏侯紓便讓云溪給自己打了些熱水來擦洗身上的汗漬,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傷處,才挑了一件顏色較深的衣裳穿上。
云溪看著夏侯紓幾度欲言又止,見她對昨晚的事始終隻字不提,最後放棄了尋根究底。
夏侯紓雖然不露神色,但還將云溪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心想這丫頭就這點好,簡單又識趣,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總是把握得非常好。
稍晚一些,雨終於停了,禪院的霧氣也薄了一層。
不一會兒便有個小和尚到各間禪院通知,說是昨日夜裡下了大暴雨,下山的路面溼滑,又有幾處山體滑坡,負責下山採購蔬果的小師父也空手而返。還說目前寺裡已派了人去搶修,並叮囑留宿的香客注意安全,不要隨意下山。
夏侯紓身體尚未恢復,也不想走動,對此倒無異議,只是想著昨晚的事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後山發生了命案,死了那麼多人,都大半天過去了,總該有人發現才對。
而她曾出現在現場,打鬥中難保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萬一到時候徹查起來,她擔心自己會牽連進去。
她就這樣擔驚受怕地過了一天。
翌日上午,夏侯紓剛裝作若無其事的同母親用完齋飯,劉夫人又帶著女兒來了。
劉夫人一進門就先抱怨了一通這鬼天氣,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讓人很不自在。隨即又說這雨下得好,正好可以與鍾玉卿再聊聊天,還客套的請鍾玉卿不要嫌她話多。
鍾玉卿平日裡並不是個話多的人,也鮮少與人深交,這兩日也不知道是那劉夫人太過有感染力,還是這護國寺過於冷清了,竟然與她相談甚歡。
兩人靜坐著閒話家常,像是相識多年的好友。
夏侯紓大致聽了一下她們的談話,內容大概是孫少卿家的小兒子得了怪病,久治不愈,聽聞護國寺香火靈驗,所以劉夫人便帶著女兒來護國寺祈福。母女倆已經住了快一個月了,本來打算這幾天就回去的,不料遇到大暴雨,車道毀了,馬車下不去,只好繼續留宿。
夏侯紓聽得仔細,立即發現了劉夫人這話說得前後矛盾,根本經不起推敲。試想一個家中有幼子臥病在床的母親,光是照顧孩子都已經用光了所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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